周竞掀开她的裙摆像瘾君子一般嗅着:“圆圆今天的旗袍可真美。”
她今天穿了件嫩黄色旗袍,这颜色极嫩,沉清荷本就花季的年纪,穿着这件旗袍看起来像极了豆蔻少女。这裙摆开叉到了膝间,盘口是土黄色的,压了些青涩的气息,但抵不住沉清荷那双圆润的眼睛清纯。
周竞的眼神太过直白,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只得别过脸去躲避目光。
恍惚之间,她的丝袜和底裤已经被周竞粗暴地褪下,就连盘扣也被打开来,那对胸乳也在盘口被打开来的时候跳出。
这对胸乳上还有昨晚周竞肆虐的痕迹,斑斑点点极为密集。
他扶着她的左乳像得到了天下至宝一般爱抚着:“圆圆,我想你。”
沉清荷还来不及反驳周竞的想念,她的左乳便被周竞含住,而她的乳头却被周竞的舌头调戏着,他灵活的长舌不断摆弄着她的乳尖。
“周竞……你不要白日……白日宣淫!”
“哦?我可没有,和自己夫人行房事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竞一面坏笑,一面吮着沉清荷的乳,像极了孩童求奶的模样,“圆圆,你这能吸出乳汁儿吗?”
沉清荷被这一问臊红了脸,周竞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开始了自问自答:“哦,你没生孩子,大抵是不能的。”
“周,周竞,我还没吃药。”沉清荷恳求道,“你放我去吃药罢。”
然而周竞却不理沉清荷这话:“骗人的圆圆可不是乖孩子。”
乖孩子这叁个字好似成了沉清荷下体的阀门开关,花蕊间的温热让她暗自害怕——她屁股下还坐着她最喜欢的一件绣花旗袍,这温热要是沾上了该如何是好?
周竞将沉清荷腾空抱起放在紧闭的行李箱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不敢松手。
“乖圆圆,松手。”
她这才松手,可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俨然是被刚才的腾空感吓哭了。
“周竞你真是……”
“混蛋?你昨夜就这么说我。”
“不准你提昨夜!”
“好好好,我不提昨夜。”周竞环住沉清荷,将她的脸对准自己的腰腹埋住,男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挺立,直直的抵在沉清荷的下巴上。
周竞解了皮带,那粗长、跳着青筋的性器“啪”地一声打在了沉清荷的脸上,硬邦邦的,瞬间将她的脸打出了一道红印,沉清荷生生咽了口口水,往后挪了一小点。
“圆圆念书时成绩可好?”周竞没来由地问,沉清荷便怯生生地答:“先生说我成绩尚可。”
“那想必我的圆圆定是聪颖无比的,这样聪颖的圆圆再重复一遍动作定是没有问题的。”周竞的大手插在沉清荷乌黑的发间,一脸享受地说。
沉清荷以为周竞想她重复方才他将自己腾空抱起的动作,立马拒绝:
“……我体弱,抱不动你。”
周竞却道:“无需抱我,你学着我昨日那般含着我下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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