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城把动作放到最轻,也没有一开始就入到底,而是就着入口轻轻浅浅地抽送。
以往只知她的穴窄,方才用手一探,方知她的穴究竟有多窄,也无怪她每次都哭着叫疼了。
他腾出一手探入裙底,从相连处往上,寻她花户里的小玉珠,拨弄轻捻。
“不……不要……”她蹬着腿挣扎,敞露的肌肤羞红泛粉,衣衫之下的胸口也剧烈起伏。
傅九城抽出手,察觉到抽送间不再只有干涩,便又往里入了一截。
东珠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儿奇怪。
她依然能察觉到疼痛,但远没有之前那样难以忍受,甚至在他进来时还会出现一种犹如被虫蚁咬过的痒。
痒又疼。一开始是疼占了上风,随着他的深入又渐渐变成了痒更胜一筹。
是因为她还在聚灵流转吗?才坚持没多久的运灵又很快停了下来。
可这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东珠曲起腿赤足踩在榻上,她很茫然,连傅九城何时松了对她的压制都不清楚。
她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水,轻飘飘的,无状可依,任他随意拿捏。又仿佛是沉甸甸地坠入海中,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
为什么会这样?
东珠不懂,只觉得难受极了。肌肤热到发烫,被他进入的阴穴湿哒哒的泥泞不堪,将她的裙子都打湿,她踩着床褥无力乱蹬,脚趾蜷缩,小腿抽搐着痉挛。
她宁愿还是那样的疼痛,清晰又深刻,她可以毫无负担地讨厌并拒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烧心的痒里混着无法言说的酸胀,还有拒之不得的酥麻战栗,同样是讨厌,她却根本没法拒绝。
恍惚间,脑海中忽一片空白。
她的灵海里骤然掀起飓风,贪婪地吸收四周一切灵力,扩张到极致,又如烟花炸开,迅速流转于全身。
东珠茫然地看着上方帷帐,唇微启,无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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