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辞吓了一跳,忙拽住他,反被楼争渡踉跄一把按到胸前,全然忘了什么要和gay保持安全距离之类的话,少年白着脸:那你、你是
宁辞害怕懵逼但乖巧:我是八弟。
按照小神棍这个离谱的英语水平,low都能念成楼,那八弟岂不就是body??
身体、肉/体?!
他曾和七个好哥哥有肉/体关系?!
电影院很吵,楼争渡只觉一阵耳鸣,五光十色的宣传灯牌都在他眼前扭曲了起来。
自从宁辞出现后已经很久没出现过的燥郁之气迅速在他胸腔积聚,堵得他喘不上气来,直想骑上重机车去来一场什么也不用想的「车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的」的酣赛。
少年重重地喘了口气,眼睛都气红了,恶狠狠地按住宁辞:七个?你他妈的葫芦娃啊!
宁辞被他压进昏暗无人的墙角里去,又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想去捂他的嘴,结果一扭头发现狗男女都不见了,跟丢了!
宁辞有点气,但他发现楼争渡更生气。
少年一对好看英武的眉紧紧拧着,眉眼之间满是压不住的戾气,眼睛被气得红血丝都泛上来了,一副被气惨了的狂暴兔兔的样子。
宁辞好无奈,又不是他自己想辈分这么小的:哥哥多不是挺好的吗,大家都很疼我
楼争渡掐住少年软嘟嘟的脸不让他那张作孽的嘴继续说下去,怒道:我对你就不好吗?!
就这么缺人疼吗!
宁辞现在嘴巴嘟嘟,语不成声,于是缄默。
以后我疼行了吧,我疼死你!楼争渡气得要命。
这么暧昧的话,却说出了是兄弟就来砍我的壮烈感。
你开心就好。
楼争渡气得好像一条河豚,有这么追人的吗!就算不要求你以前情史干干净净,你也别什么都一五一十往外说吧!
他这才松开小神棍,末了还不解气地又在那软肉上掐了一把。少年肤白,被他糙手一捏,顿时粉白/粉白的,煞是好看。
楼争渡不知道该拿这块打不得骂不得的粘糕怎么办好,手挫败地落下去,又掐在少年柔韧的腰上,懊恼道:你能不能别别总是看着别人,你这个人就不能一心一意的吗?
气急了的少年额际泌出汗水,将额发微微濡湿成一绺,像只在雨天被主人丢弃的大狗,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睛少见地染上几分隐忍静默。
就只看着我不行吗?
如果他真是一只狗,此刻已经委屈得嗷嗷叫了。
孩子老作怎么办,多半是宠坏了,那就再顺毛撸一下吧。宁辞抬手,用撸麻薯的手法摸了摸少年的狗头,好吧,只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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