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被虫子叮了一口,过敏了。宁辞闻言有些尴尬地抬手摸了摸那块地方,说着还怕人起疑似的补充一句:真的。
说完就坐了下来。
身旁的少年看也不看他,脸颊微鼓,似乎还在不高兴,楼争渡郁结了一晚上的心情突然就明朗一点了。
默默关注哥嫂组的张扬小小的靠了一声,汤源好奇地看过去,他压低声音指指点点道:你看我同桌那嘴角靠!这、这,楼哥昨晚说的A上去该不会是去霸王硬上弓了吧?!
完了还失败了!
还打老婆!靠,这种会家暴的男人不能要!
楼争渡:
张扬自以为很小声地吐槽三连,扯了张便利贴在上面唰唰唰写了起来,然后狗狗祟祟地抛给宁辞。
宁辞展开一看:请问需要法律援助吗?
宁辞:
楼争渡斜睨过去看到了,低低地笑了声:这难道不是我比较需要吗?
见宁辞抬眼看他,后者才压低声音颇有几分幽怨道:被人骗身骗心你打算怎么赔我?
宁辞翻出卷子订正,看也不看他一眼,耳朵却默默红了起来。小巧的耳垂透着光,泛着莹润的粉色,像五月桃尖一样勾着人去品尝。
楼争渡眼神一暗,有点口干舌燥。
一贯乖顺白净的少年故意冷着小脸,浅色的唇边贴着一块欲盖弥彰的创可贴,给少年增添了一丝奶凶感。非但没有使他看上去变得不好惹,反而让人更想招惹了。
楼争渡看着就手痒痒,想到就做,他倾身靠近这个极力把自己当成空气的爱情骗子,故意拿手肘挨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了,蕴含着少年人勃发的能量的胳膊刚贴上宁辞白腻沁凉的小臂,两人都不自觉微颤了一下。楼争渡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烧了起来,唯有面前这块冰皮小椰汁糕才能一解无名火。
说话。楼争渡用莫名低哑的声音催他。
醇厚的阳气从两人相贴的肌肤处涌入脉络,宁辞脸上泛起暖洋洋的薄红,他蹙着眉不高兴般闷闷道:你别挨我那么近。
他们可都说清楚了,现在一清二白的。
话是这么说,可贪图暖源的少年自己都不挪动一下,就这么理不直气也壮的暗搓搓蹭阳气,还连耳廓也红了起来。
楼争渡眼神一暗,就这还敢说不喜欢他?
楼争渡也不拆穿他,唇角无声勾起:算了,也不为难你,就罚你给我讲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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