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课了,吵什么啊。他声音不大地朝全班吼了一句,语调带着一丝懒散与不爽。班上果然安静了一会,然后不到十秒,就像锅里沸腾的气泡,又嘀嘀咕咕了起来。
焦舒厌隐约听到有人在说:需不需要给班主任打电话?
班长他应该不会被标记吧?听说Alpha失控很吓人的。
学校领导和老师已经在敲门了,里面那位就是不肯出来。
天呐,想想就害怕。
焦舒厌从校服里探出一半脸,问叶景诚:出什么事了?
叶景诚奋斗在吃瓜第一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一清二楚:东边男厕有一A易感期失控把自己锁在厕所,班长在门口联系老师的时候不幸被那A拽进厕所里面去了,现在生死未卜。
焦舒厌心想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哪个班的班长这么倒霉?
还能有哪个班班长?坐在你前面那位。叶景诚指了指前排空着的座位。
焦舒厌:
他皱眉问:什么时候的事?他睡觉前赫斐然明明坐在前面安安静静写试卷,怎么一转眼被易感期的Alpha拖到厕所里去了?
叶景诚想了想:五分钟之前吧。不对,也可能更久了。反正就是课间发生的事。那里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等等,焦舒厌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赫斐然身上没有他的标记。
没有标记的Omega在一个失控的Alpha面前如果暴露自己的腺体会发生什么,他一清二楚。
焦舒压揉着太阳穴,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重生之前虽然嚷嚷着要跟赫斐然离婚,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大度到接受其他的A提前标记他的离婚对象。
光是想到赫斐然的身上可能已经沾上那个A的信息素,焦舒厌就觉得浑身不爽。
他周身的气压实在太低,叶景诚瞬间感觉一阵恶寒。
焦焦爹,您这是?
你焦爹今天跟你讲个道理。出教室后,焦舒厌将校服拉链从头拉到尾,只露出微微上挑的眼睛,他的长相原本就带着攻击性,冷着眼神的时候更是让人有一种很狂很野的感觉。
标标准准的Alpha长相,让人很有安全感。
什么道理呢爹?叶景诚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焦舒厌边走边说:幸福,要靠自己的双手争取。
男厕门口围着一群手足无措的领导教师和等待急救的医护人员。焦舒厌走到最前面,然后停了下来。
如果手不行的话,脚也可以。
只听哐当一声,男厕的门瞬间被踹开半边,迸裂的木头渣甚至割破了焦舒厌的校服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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