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从昨晚看到裴炀手机里的备忘录开始,他就在想裴炀有几分可能是在真的“装失忆”。
毕竟裴炀可在备忘录给自己列了任务:两年之内离婚呢。
一想到这傅书濯又气又心疼,恨不得把傻猫锁在床上好好打一顿,叫他长点记性。
“那你感觉错了。”傅书濯捏捏裴炀的手指,“你以前可喜欢在公司跟我偷偷亲昵了,比如开会的时候,比如在办公室里——”
裴炀耳根红透,他完全不想听:“你!你赶紧去给我拿个外套。”
“……”傅书濯挑眉,这才反应过来傻猫气成这样的原因。他偏头看了眼,裴炀恼羞成怒地挡住:“看什么看?”
傅书濯逗他:“春天都过去了,小猫怎么还发/情呢?”
在裴炀拿杯子砸他之前,傅书濯推门出去,在一众试探的眼神中如沐春风地问:“你们怎么还不走?是想加班到十二点?”
汪意尴尬一笑:“走了走了,收拾东西呢。”
等傅书濯走远,裴炀立刻往桌上一趴,简直欲哭无泪。
只是蹭了下脚踝,牵了下手,摸了下腿,怎么就,怎么就……
裴炀猛得坐正身体,打起精神——一定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他的问题。
这应该不算出.轨…吧。
傅书濯拿的是自己的一件风衣,能遮得很严实。
傅书濯弯腰凑近,蛊惑地问:“他们都走了,要不要……”
“不要。”裴炀一把夺过风衣套上,“回家了!”
傅书濯施施然地跟在身后:“真不要我帮忙?”
裴炀:“再说话你今晚睡客房。”
傅书濯立刻做了个封嘴的手势:“我错了。”
傻猫真好逗。
就是这“失忆”的真实度有待审夺。
晚饭已经吃过外卖,回到家就能直接洗洗睡觉。傅书濯刚想去主卧浴室就被赶出来,裴炀跟炸毛的猫似的:“去隔壁洗。”
“好吧。”傅书濯知道不好把人逼太紧,老老实实去了次卧。
确定傅书濯去洗澡了,裴炀才开始翻箱倒柜,找原主的病情检查报告,可翻遍所有抽屉和柜子都没找到,也没有相关药物。
裴炀有点犯愁地走近浴室,看来原主没把生病的事告诉傅书濯,可能连病情报告这种东西都没带回家里。
他现在只剩下一个选择,就是自己再单独去一趟医院,全面检查一次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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