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顿时身心俱疲:“你找别的猫去吧,我还想活着。”
傅书濯噙着笑意:“我只想睡姓裴的这只猫,怎么办?”
“凉拌!”
吃完早餐就该回去了,傅书濯今天还得回趟公司。他特地让司机开的商务车,后座宽敞,还能拉下挡板。
傅书濯拍拍垫子又拍拍腿:“想坐想躺都随你。”
裴炀干脆侧身躺下,头枕在傅书濯腿上,脸闷在他腹肌里。
傅书濯被他呼吸痒得发笑:“不热啊?”
“不热。”裴炀还咬开了他衬衫扣子,与腹肌来了个亲密接触,“我要睡了,你不要乱动。”
傅书濯无奈又纵容地低笑,理了理裴炀碎乱的头发。
司机在专心开车,有挡板在他也看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裴炀无所顾忌地睡了两个小时,直到车速缓缓停止才醒来。
裴炀想翻身却差点掉下去,傅书濯迅速捞过他的腰:“到公司了。”
裴炀闷嗯了声:“是为了红明那个项目?”
傅书濯解释道:“嗯,出了点小插曲,对方负责人在公司等着呢,我去谈谈。”
裴炀翻身坐起来,低头给傅书濯刚刚咬开的扣子一一系好:“我觉得你还是官复原职的好,公司没有你容易乱。”
“不会,这次也只是出了个小问题,刚好我们回来,就亲自去聊聊。”傅书濯捏捏他后颈,“除非你不相信楠衫。”
裴炀欲言又止,他当然相信秦楠衫的能力,毕竟是他一手带进来的人。
他也知道公司经历这么些年已经十分稳定了,有完整的体系,也有足够的人才……可如果傅书濯全心扶持,公司会有更长远的未来。
裴炀不是对钱对事业有多执念,只是下意识地舍不得傅书濯为自己牺牲。
他不想傅书濯为自己放弃太多,也不想傅书濯未来会后悔。
只是现在的他大脑一片混乱,根本理不清傅书濯的‘提前退休’为什么是牺牲。
傅书濯:“你陪我上去还是在车里等我?”
裴炀抿了下唇,一声不吭地跟在傅书濯后面下了车。
熟悉的大厦展现在面前,他们车停在了对面,大厦停车场已经满了,全是上班族和老板的车。
他们走过红绿灯,傅书濯还有闲心给他买杯奶茶,顺道跟奶茶店的人下了一波大单,给全公司的人都订了一杯,下班前送到就行。
走到电梯前,裴炀微不可见瑟缩了下。
傅书濯立刻意识到什么,他安抚地握住裴炀的手:“上次电梯事故只是意外,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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