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不正经笑,你说呢。
也就是大晚上光暗,衬不出你那脸皮的厚度。柏沉松翻了个身,侧躺着看他。
突然沉默了会儿,张口小声道:我已经想你了。
梁峰看了他好一会,笑了,明天看你去?
别了,这才多久啊,累得慌。柏沉松松口气儿,我就是说说罢了。
俩人还在含情脉脉的看着,眼里都快蹭出火花了。
吱
楼上他么跟装修一样。
八成在拖椅子和桌子,吱啦吱啦的响。
装修呢?梁峰问。
唉。柏沉松抹了一把头发,挺无奈的,隔音不好,等会儿带个耳塞就行。
我家宝贝真..
柏沉松打断,行了,赶紧睡吧,一口一个宝贝给我叫硬bull;了。
梁峰那边笑了半天,点点头说好。
明天还要开会,一堆事儿,也没继续耽误时间。柏沉松累了一天,这会也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
分离的第一天好像没那么难受,柏沉松睡得挺香。俩人看着视频心里也能舒服点儿,就是摸不到那人滚烫的温度,总觉得缺点儿东西。
大概是欲bull;望在作祟。
欲bull;望是魔鬼,柏沉松之后的一周都在压制他,压制的很成功。
每天上课,忙作业,健身房,篮球场..事儿还挺多。
就是楼上那位哥们不知道抽什么风,每天晚上不是放音乐就是在看电影。
其实挺正常的事儿,但隔音不好,确实也干扰到了人。
就因为隔音的事儿,宿舍三天两天就打架,走廊里从来没有安安静静过。
日子挺闹腾的。
柏沉松一直没搭理这事儿,他不想惹事儿,塞个耳塞效果其实不错。
那天柏沉松去图书馆搞小论文,回来的晚。
速度极快的冲了澡,学了一天其实挺累的,尤其是眼睛,一直盯着电脑看文献,发酸。
他光着膀子,穿了条短裤,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
梁峰给他带了一箱的药,什么都有。
柏沉松第一次打开那个箱子,蹲地上翻腾了好一阵儿,找到一瓶视疲劳的眼药水。
他坐在床上,仰头在滴眼药水。
吱啦
楼上又在响。
这次不是拖桌子的声音,听着像床的声音,吱啦吱啦,一声接着一声,节奏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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