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凌初霁最好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然而刘军作为憨憨本憨,这会哪里能知道萧匪的心中所想。
他如果知道了萧匪心里面装的都是这些东西,肯定早就吓到抱着自家兄弟就跑。
听了萧匪明面上的这些话后,刘军还一本正经的扮演着狗头军师的角色来给萧匪出谋划策,道:“怪不得我们回来的时候,你看打球总是收着在,原来是因为这样。”
刘军一边说,一边笑着拍手,道:“小霁要面子的,你这样放水让他赢,他能开心才是怪事呢。”
萧匪眉梢微蹙,不解:“那我要怎么办?”
刘军怎么可能知道该怎么办。
但难得年级第一需要来和他请教,他怎么也得给人弄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遂在心里苦思冥想,最终灵光一闪,联想到他们队里学长对待女朋友的法子,觉得兴许可以一试,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情况是这样的,不管在什么事情上,你放水可以,但是你要善于观察。”
萧匪问:“观察?”
“嗯嗯。”刘军很严肃的说:“就是放水可以,但是如果你什么也不说,直接放水,对方可能会认为你在敷衍他,这种错误是不可饶恕的,明白不?”
刘军想了想,继续:“给你举个例子吧。就比如刚刚,按照小霁的性格,他输多了肯定就不乐意了,一定会气鼓鼓的样子,甚至没准还会让你让让他。所以在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开始放水了,也就是说。
他想玩的时候你就陪他认真玩,想赢的时候你就让他赢。完了再说,之前你能赢都是运气,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他听了肯定开心。”
刘军显然是说嗨了,越说越起劲:“嗐,说多无用。总之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凡事就是宠,把人往死里宠,给他宠上天的那种宠就行!”
说完这句话后,刘军还很郑重的拍了拍萧匪,将队里兄弟的原话换了换,很是语重心长对萧匪道:“虽然我知道这么做咱们会憋屈,但是没办法啊,自己的人总是要自己去哄的。他开心了,你也就开心了,不是吗?”
萧匪听了他说这么一大长段,大约是从中得到了什么可以用来解惑的东西,一直微微蹙着的眉梢逐渐的开始舒展了起来。
回到班级坐下后,晚自习的铃声刚刚响起。
萧匪整理书桌的时候,恰好发现凌初霁一直偷偷的在瞄装着红丝绒蛋糕的纸袋,大约是挺想吃的,还连着看了好几次。
萧匪手上的动作微顿,默了半秒,侧目看他:“要吃吗?”
凌初霁被他冷不丁的三个字弄得微微一怔:“什么?”
“蛋糕。”萧匪将纸袋往凌初霁那边推了推,喉咙上下动了动,声线微紧:“要吗?”
凌初霁这会是真的有些饿了,打完羽毛球之后没啥胃口,刚刚就没吃,这会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可……虽然但是!
凌初霁稍稍挺直了腰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吃。”
他中午那会没直接把这蛋糕给扔到垃圾桶,就已经算是他脾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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