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眼里,他的存在本身可能就是一种不稳定因素。
袁瑞林离开后,方鹤宁把宋棠揽进怀里,“以后别想这些了,他不敢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宋棠靠在方鹤宁怀里,如释重负。
而在宋棠看不到的地方,方鹤宁的眼神沉如湖底永不消融的坚冰。
袁瑞林一天还有能力翻起风浪,他就不会收手,既然敢招惹他们,就要付出十倍的代价,只是某些谋划就用不着跟宋棠说到明处了。
袁瑞林之后,找上门来的还有穷困到走投无路的宋涛,这是来求情的。
宋棠没见,只按照股份原本的价值,把差价折算给了对方——毕竟当初卖给袁瑞林的价格太低了,远低于市价,该补多少补多少,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彻底地互不相欠、再无牵扯。
这些股份是原主的父亲留给宋涛的,给了也是对前人的交代。
处理完一系列事情,他把重心放到了公司上市方面,时间定在七月初,还剩不到半个月了。
尽管他不想,但加班仍旧成了家常便饭,还是方鹤宁坚持在中午的饭点跟他通视频一块儿吃午餐,晚上就过来陪他,忙完了一起回。
他本来想说不用,但想想还是没开这个口。
虽然他说了方鹤宁有时间可以跟朋友们聚聚,但对方很坚持,还反问他是不是觉得烦。他还能说什么?爱人喜欢粘着他,他求之不得。
工作间隙抬眼瞅瞅方鹤宁,也算是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
这天中午,午餐后他刚挂断视频电话,一条意料之外的消息弹出来,看到联系人时他微皱起眉,有些意外。
是挺久没联系过的黎辛。
他跟方鹤宁都没再提起过这个人了。
对方约他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见面,还说只想见他一个人,算是做个告别,并且问他想不想知道方鹤宁小时候的事情。
他略一忖度,答应了。
付宗元和孟令是方鹤宁初中后认识的,而他爱人确诊躁郁症是在12岁,他挺想知道对方12岁之前是什么样子,尤其在别人眼里,那是他错失的爱人的过去。
黎辛倒是清楚他对什么感兴趣。
只是去见黎辛之前,他给方鹤宁发了条消息,一句话交代了见面这事儿,这时候他不想再有什么隐瞒。
作者有话说:
对宋涛母子就到这里结束了,自尝苦果了属于是,袁瑞林在正文部分交代到这里,袁家基本上是完了,最后的结果延伸在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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