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如今居然也有这种自觉,树哥看的老怀甚慰。
他认真仔细的观察了一个礼拜,啥也没观察出来,反倒吃一肚子狗粮,有点噎得慌。
确定两个人的恋爱关系开始良性发展后,树哥心满意足,把心思重新放到游戏上,每天跟小胖在寝室杀杀杀。
叶然周日晚上从校外回来,带了不少好吃的。
晚上趁小胖和树哥去上晚自习,忍不住扑进沈时怀里。
寝室空无一人。
门被反锁了,他坐在沈时腿上,比沈时高出小半个头,唇瓣软软红红,很自觉地跟沈时接吻。
沈时亲的很贪,把他亲软了以后,循着他的领口往下去亲。
天气渐渐转热,寝室里有点闷。
叶然身上被亲的出了层汗,汗水覆在颈侧、耳垂,潮红蔓延,又乖又纯的给他亲,甚至听他的话,咬着衣服呜咽着忍住声音。
衣角最后被他的涎液浸透了,湿哒哒的卷到胸前,在雪白柔软的皮肉上压下一片水痕。
他目光涣散且茫然,睫羽根根分明,垂落时阴影如弯月般,落在鼻翼,喘的又急又轻,唇边流下的水迹如捣出汁的甜水,尽数被沈时不动声色地舔去。
“怎么又……”沈时像发现了什么,忽然顿了顿,温声哄他:“没事,我们这个年纪,都是正常的。”
叶然对情/事一窍不通,仅有的一点了解,也都是沈时手把手教他的,他深信不疑,闻言只是含着眼泪,难掩羞窘的攥着他的衣领,“……对、对不起。”
沈时抱着他往自己床上走,帘子落下,拉链牢牢地将这片天地密封。
他语气自然,听不出任何异常:“我帮你弄出来。”
……
在帘子里被沈时哄了半小时,叶然拿着抽纸给沈时擦脸,他眼尾潮湿,在这方狭窄安全的小天地里,含着水汽问沈时:“我这样……是不是不正常?”
沈时漫不经心的:“哪里不正常。”
他对叶然的身体很上心,丝毫没有仗着年轻胡天胡地,一个星期只帮叶然两次,其余时间一般都哄着叶然忍住。
叶然闷闷的说:“我有时候,半夜也会……”
在沈时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叶然只要有这方面的困扰,都会坦诚地告诉沈时,沈时眯着眼睛,黑暗中,他缓缓勾起些笑,语气里却全无笑意,只低声安慰他:“我也会。”
“你也会吗?”叶然困扰的不行,“我们这样,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啊?”
“不用,”沈时说:“可能是压抑狠了,等周四我们出去试试,这次我们换个方式,说不定就好了。”
叶然脸颊发烫,想到周四要跟沈时出去开房的事,又被沈时用这个由头说服,于是没有拒绝,只是很不安的问他:“换个方式是哪种方式?”
“别多想,”沈时不动声色地搂住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叶然乖乖点头,身体舒服以后,困意上涌,才九点,他就想睡觉了。
他半睡半醒的靠在沈时怀里,打算九点半去洗澡,回自己的床,京大晚自习九点十分就结束,但小胖和树哥有吃宵夜的习惯,吃完再消消食,回来也十点了。
才眯了五分钟,他便被热醒。
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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