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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远处伫立于云雾中的小区。
无人机表演很快结束,两个人尽兴而归。
手牵着手,晃悠悠的走在马路边,不时说两句话。
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多了。
叶然洗完澡,自然的窝进沈时怀里,床头开着昏黄的灯光,晕染着这一小片的天地。
被子里满是洋甘菊的清香,叶然头发刚吹干,散着柠檬香,沈时依旧没穿上衣,上身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流畅,温热结实,叶然倚在上面,和他一起看最近大火的某部谍战片。
平板上枪林弹雨,战况胶着。
叶然紧张的呼吸都放的很轻,沈时漫不经心的看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他的腰,淡淡垂下眼,有了决定。
*
此时此刻,上海。
某国际酒店,一楼大厅飘荡着华尔兹的乐曲,宾客往来、觥筹交错。
沈寒清身边跟着特助,特助谨慎的和他介绍着几个合作人的资料。
他嗯了声,没什么表情。
沈母已经找到了相熟的朋友,几个贵妇人妆容精致,轻声细语的聊着天。
特助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他表情松缓了些,身价过亿的大老板拿着红酒,主动上前几步,叫道:“怀山。”
特助看过去,只看见一个神情严肃刻板,穿着西装,却不掩年轻时英俊模样的中年人。
叶怀山闻言转头,看见是他后,神情也松了些,两个老友多年未见,却因为一场合作案重逢,前几天晚上小聚了一把,将这些年的经历尽数聊了聊后,沈寒清才得知,叶母居然已经去世了。
叶氏夫妇和沈氏夫妇年轻时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
四人因为一些原因,大学时关系很好,只是那个年代不同于现在,通讯落后,毕业前大家说了说各自的规划,给了地址,但在时代变迁、搬家易地的过程中,渐渐没了音讯。
沈母在得知叶母已经去世的消息后,在家里哭了整整一晚,疲惫的表示近期要去一趟京城,看看叶母。
叶怀山走向沈寒清,笑了下:“大忙人也来参加这种晚宴?”
“有几个合作商在这,”沈寒清拍拍他的肩膀:“一会儿结束了去喝两杯。”
“好,我明天还要去谈合同,今天就少喝点。”
沈寒清无奈的摇摇头:“你也该休息休息了。”
叶怀山没有多说:“有机会再说吧。”
公司和叶然是叶母留给他最后的念想了,他没有任何余力,再去兼顾其他。
想到叶然,叶怀山顿了顿,问:“我记得你孩子也在北京上学。”
谈到孩子,沈寒清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他嘴唇抿直,嗯了声:“在京大念书,读的金融系,臭小子脾气倔的很,几年了,没说过一句软话。”
叶父笑道:“随了你了。”
沈寒清失笑:“跟我可不一样,我年轻的时候可没他那么胆大妄为。”
能让沈寒清说出这种话,叶怀山有点惊奇。
“我家孩子也在京大,等有机会咱们带孩子聚一聚,也让他们互相认识认识。”
“我也有这个意思,”沈寒清笑容稍敛,想到沈时冷傲不耐的脾气,觉得这次见面说不定还会搞得叶家孩子不高兴,“到时候约。”
叶父点头:“好。”
两人闲聊着,没一会儿,又聊到了各自的孩子。
听说叶然从小乖巧懂事后,沈寒清笑容有点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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