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梦榆再次好心提醒:“你如果死了,我不会给你收尸的。”
“你是有多瞧不起我,才会觉得我会因为断水剑死在这里,”季识逍顿了顿,“想太多。”
季识逍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任何温和的气息也没有了,与其说用的是断水剑,倒不如说是审判的剑。
他虚虚地一抬手,用了一式“抽刀断水水更流”。
刹那间,仿佛是潮水汹涌地奔来,所有的一切都被冲刷走。
然而下一瞬,整个世界风轻云淡,断水剑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
这意味着,三十三个人和木长老都不是妖邪,也没有夺舍。
戒律堂师兄叹了口气:“师弟,既如此,按规矩应该把这些人放了。”
季识逍沉默不语,将断水剑归鞘,他面色如常,只有脚步略微踉跄了一下。
乌梦榆把自己的丹药瓶拿出来,倒出一大把在手心里:“这是特辣特麻特甜味道的回灵丹,你要吗?”
季识逍把她手上的丹药全抓过去,一口全吃进去了,而神色表情依旧如常。
乌梦榆看得叹为观止,特麻特辣特甜的味道,她此生都不愿意再回想。
“季少季少,你喜欢吃这个味道吗?还要吃吗,要不要我卖给你?”
季识逍是老板的时候,叫一声季少爷不过分吧。乌梦榆满心只想卖掉自己的破烂。
季少神色淡淡,面色如霜雪,嘴角却溢出了一点血来,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话,但也只是吐出更多的血来。
强行用断水剑,看来对他反噬也不小。
乌梦榆:“可怜啊,不听小乌言,吃亏在眼前。”
“季识逍!”
木长老从锁仙拷里解开,第一反应竟然是把季识逍叫住了。
“我想和你谈谈。”
*
木长老,季识逍,乌梦榆三个人在议事堂里面面相觑。
乌梦榆先在椅子上坐下了。
木长老:“小乌,我和季识逍有话要单独说,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乌梦榆最喜欢和别人对着干:“我不可以。”
“长老,有什么要谈的,你们自己去外边说呗。我才来戒律堂多久啊,大老远把人叫来,我可不走。”
她靠在椅背上,从储物袋里拿出没吃完的桃花酥,慢慢地品着,瞧上去有多懒散就有多懒散。
旁边的椅子被拉开,水墨纹的衣袖沉下来——季识逍也坐了下来,剑贴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他道:“长老,还有什么事吗?”
木长老看了看乌梦榆,又看看季识逍:“我有办法解决幻海阁的事情。”
乌梦榆:“?”
幻海阁的什么事情呀,她的七个小奴隶还在第三峰画阵旗呢。
“你杀了那七人是瞒不过幻海阁的追踪的,他们本来就是追踪的好手,在十派会武上……”
“长老,”季识逍打断了她,“我没有杀他们。”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杀了他们?”
木长老愣了愣,不应该啊,季识逍在十派会武上的一切事情的导火索,就是渭城雨啊,这件事没有发生吗……
季识逍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长老还是理清自己的说辞,再来和我说吧,断水剑伤不了你,别的剑可是伤的了的。”
乌梦榆品味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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