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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今日,方才派上了用场,我的猜想真是对的。”
听了这一番解释,宁双双心里陡然一惊,嘴上夸奖着晏浮瑾,内心却颇有些懊恼地对宿老说着:“我好像太小瞧他了……”
宿老安慰她:“人生在世最忌讳志得意满,需知道任何一个敌人都不值得小觑啊,老夫当年,可就是死在小人物手里。”
晏浮瑾又带着她往前行了一段路,手里掐了法决,停下脚步望了望头顶:“我猜想,有人正在观鹤堂这局棋盘上对弈,不然,我们早该遇到裴闲了。”
怀谷方丈落了一子,望着乌梦榆:“乌小友,该你了。”
眼前的棋局几乎已经是一边倒的颓势,乌梦榆心里止不住叹气,以她这臭棋篓子的水平,要想在短时间内棋艺大增打败这位方丈是真不可能。
她心算了好几步,对接下来该往哪一步仍是犹疑不定。
怀谷方丈安抚她:“不急,小友可以慢慢想。”
可是……她能清楚地看见,那两位蓬莱的弟子离关押裴闲的房间已经很近了。
而姝颐和季识逍还在观鹤堂里打转。
乌梦榆最终选了自己觉得把握最大的一步,走这一步最起码不会立即就输。
棋桌旁燃着的香已经燃过了十分之三,看起来更加凄惨。
怀谷方丈似有似无地叹口气,“那这一局,该是老朽胜了。”他落子的速度很慢,可再慢也有棋子与棋盘相碰的一瞬——
晏浮瑾和宁双双身前的路倏地“咔哒咔哒”地变幻,望过去一片平坦,幻境与机关尽数消弭,他们只要沿着这一条路走到底便可以见到裴闲。
乌梦榆:“方丈您叹什么气呀,输的可是我。”
她觉得有力没处使,“我就是不明白,您为何非得让我来陪您下棋,这不是逼我献丑吗?”
怀谷方丈将棋子一枚一枚收好:“这棋局本也不重要,结果早就注定了。”
乌梦榆:“啊?”
这方丈的话,她是从小到大就没听懂过,从前听不懂方丈所讲的佛法课,到现在连他老人家说的话也听不懂了。
“结果注定?您是说,那两位蓬莱弟子,注定会比姝颐他们先到吗?”
“既如此,您何必再让我来同您对弈?”
怀谷方丈微微一笑:“我怕小友孤零零在这夜风里,觉得无聊,下下棋也算是消遣消遣。”
*
裴闲靠在墙壁上,闭着眼,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几乎就像死了一般。
宁双双跟在晏浮瑾身旁:“浮瑾哥哥,我前几日在昭昭天行梯里见过这位明夜刀,他怎么短短几日,就气若游丝的模样了。”
晏浮瑾:“他接连鏖战万象迷宫里的百余位弟子,又身负陨心铁链,再加上……这观鹤堂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昭行队恐怕动了大刑。”
宁双双:“他既已叛门,昭行队将他一剑斩了就是,何苦折腾这么久,又是让他守关,又是苦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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