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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了小白帮夏栀熟悉工作,只是小白花了半个多小时,太阳都悬到正中了,才把几个队员连拉带拽弄起来。
“服了,真折寿!不能因为我睡眠不好醒得早,这活就给我干吧!”小白指着夏栀,“以后你来叫他们起床。”
夏栀看着也就比大家早起了半个多小时的小白,刚要开口,旁边脚翘在餐桌上的男生,吊儿郎当地道:“我裸睡诶,被看光光了你负责。”
这男生一看年龄就很小,满脸的青春痘。
他说着看向夏栀,眼中绦忽一闪,摸到桌上骚里骚气的无框眼镜戴了上去:“卧槽?!小妲己啊!”
小白真怕这货立刻主动脱了给夏栀看,一巴掌挡开他的脸,说:“这是陈觅,中单。”
夏栀看过他打比赛,跟电视上一样瘦小,刚十九岁,明显还没长抽条。
陈觅探出头:“我是寻寻觅觅着你的觅,来,美女小妲己,加个微信?我带你上分?”
“上你妹。”小白拍拍手,示意其他人过来,“开个晨会。”
除了陈觅在朝夏栀挤眼,其他人泡面的泡面,遛鸟的遛鸟,根本没人理他。
小白暴吼:“傅哥让开的!”
大家这才聚了过来,就连外头那只鹦鹉都站直了,喳喳叫“开会、开会”。
看来是从人到鸟,都很听傅烬寻的话。
人刚聚到客厅,傅烬寻从外面进来了,小白扬声喊了声傅哥:“来刚好,我们正要开会。”
傅烬寻站在院子里,将耳边的手机举开了一些,不甚在意地说:“你们开,我这有事。”
说完的时候,目光和夏栀无意对在了一起,然后都迅速移开了。
陈觅小声问:“傅哥跟谁打电话呢?是还在说那个项目吗?”
小白不着痕迹地往夏栀身上瞥了一眼,说:“别废话了,赶紧开会。”
陈觅便识趣地没再说下去,但夏栀还是看见了。
小白介绍着其他人,一个胖的叫李旷城,是战队上单。另一个死鱼眼,一副常年睡不醒样子的叫马冰,是下路射手。
介绍完,小白问:“莽子呢?”
“洗澡呢吧,莽子洁癖,天天洗屁屁。”马冰说。
一阵哄笑。
夏栀:“……”
小白也跟着乐,但还知道主持大局:“这是咱们新来的数据分析师,兼综合管理部经理,夏栀,来,鼓掌!”
全都很给面子,啪啪啪鼓了起来。陈觅还非常气氛组地鬼吼鬼叫了几声。
小白嫌他吵:“咪咪,差不多得了,别乱叫春。”
陈觅最不喜欢别人叫他这个外号,炸毛道:“我就叫春,不仅叫春我还□□,咋地?总比你叫都叫不动强。二十五岁预退役老辅助!”
二十五岁在职业电竞选手里算是大龄了,小白打这一年比赛被问最多的就是什么时候退役。
陈觅这话是直戳他痛处了。
小白脸拉了下来:“咱们说过的啊,不兴提这个!”
“好的。”陈觅闭嘴了,但他一个手比二,一个手比五,在空中应援式地挥。
更侮辱人。
小白嘴直哆嗦:“我、我鸡毛掸子呢!”
李旷城熟练地把鸡毛掸子塞他手里:“冷静!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夏栀几次想开口,但都插不进去,眼睁睁看着一个跑一个追,另两个以拉架为名,行火上浇油之实。
男生们打闹没轻没重,她管不了,抱臂躲在一边。
陈觅被按住,只好朝外面喊:“傅哥!救我!”
小白奸笑:“你以为自己谁啊,傅哥要能来救你,鸡毛掸子我吃了。”
夏栀顺着这话往外看,傅烬寻只是浅浅扫了这边一眼,又接着讲起电话。姿态闲闲,淡漠得像个渣男,没一点搭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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