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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姐哈哈笑着去拿鹦鹉,随口问,“小傅怎么没一起来?”
蠢鸟正摇摆着一身绿毛,熟练地吆喝着“感谢大哥的大火箭!”“感谢宝贝儿的小心心!”
夏栀边试图去捏住它的嘴,边说:“他妹妹学校有事。”
玫姐一脸见怪不怪:“肯定又是他妹妹在学校惹事了,辅导员叫他去处理呢,不过那算事哪门子妹妹啊,要我说小傅根本就不用管她,更不用给她生活费。”
“不是妹妹?”夏栀眨巴眼,“傅烬寻包了个大学生?”
玫姐一愣,笑得花枝乱颤:“想哪了,小傅要是包了个大学生,还能把你搁这?”
“我跟他没什么……”夏栀嘀咕。
“那姑娘不是她妹妹,但也不能说完全不是,是他父亲又再婚跟那边生下的。”玫姐撇撇嘴,“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就黏住他了,都不是一个姓,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脸,动不动就找小傅要钱。”
夏栀想起了初来楠城的那天,在咖啡厅里见到的那个给傅烬寻要钱买书的女孩。
傅烬寻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夏栀是知道的,也知道他一直跟着母亲和外婆生活,姓也是随了母亲的姓。
夏栀从没听他提起父亲,也没从想过去问。
她曾经总觉得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就能天长地久,其他的都不重要。
但现在看来,至少他并不了解傅烬寻的过往。
夏栀回去后,盯着手机发了半天呆,最终也没拨出去。
……
当晚,薛莽的病情反复,又高烧起来。
夏栀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问他们当时怎么不送薛莽去医院。
“那小子扒着床,死活不去,非说吃点退烧药就行。”小白都不愿回忆当时的情景,“送他去个医院,就跟我们几个逼良为娼一样!而且队医不也说了,感冒要好怎么也要一周,所以就随他了。”
好在吃了退烧药,薛莽的烧下去了,但是第二天仍旧很虚弱,起来吃了几口粥,就又睡了。
晚上睡下后,她还是不放心,怕薛莽又像昨晚那样发烧,下楼准备去看看。
因为之前参加比赛,大家这两天的作息都很正常,都早早睡了。
夏栀看楼下的灯熄着,不想把大家吵醒,刚想回去,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
起先她还以为是进贼了,但听见熟悉了声音。
“你们别找来,我这就回去行吗?”
重感冒下的声音,鼻音很重,又带哽咽在央求,听起来让人不忍。
夜色寂静,夏栀的心咚咚地敲。她看着薛莽颤颤巍巍往外走,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0点15分。
他到底是怕谁找来,才会这么晚了,宁肯拖着生病的身体也要出去。
夏栀像只狡猾的猫,垫着脚,悄悄跟了出去。
巷子里灯光昏暗,夏栀怕被发现,不敢跟太紧。出了巷子,她看见薛莽上了辆出租车,自己也赶紧拦了一辆,交代司机跟上前面那辆。
司机是个中年女人,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叹口气,说:“放心,我肯定不给你跟丢。”
夏栀还在纳闷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怪怪的,手里的电话响了。
她低头接着电话,看到自己的着装,眉心跳了一下:“呀,我怎么穿着睡裙啊。”
情况太急,她都忘了自己刚正准备睡觉。
这大半夜的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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