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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灵差点左脚叠右脚,跌倒。
周墨靠着墙看好戏,惹不住笑了声。
“还有你,周墨。”
一个合格的班主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孩子。
傅永薇余光早就把他的一举一动收在眼底,道:“你妈妈跟我说你游手好闲,整日不着家。”
傅永薇和周墨母亲认识,否则那年暑假也不会同意傅烬寻去他们家住。
周墨一激灵,堆起谄媚地笑:“我那是跟着阿寻在做项目,正经事!”
傅永薇:“项目呢?”
“阿寻这几天出事,就先停了……我这就去盯着!”周墨保证完,看见傅永薇鹰般锐利的眼睛,又看向了床边的女孩,心道要完。
果然!
傅永薇开口:“夏栀,你不走吗?是要住这吗?”
夏栀正赖赖唧唧要跟傅烬寻说话,又被打断,努着嘴回头,眼里清亮又坦荡:“是啊,我住这。”
傅永薇抿紧了唇。
夏栀眨眨眼:“我选的这个病房是套间,外面带陪护的床,我就住那。”
傅永薇:“……”
这简直就是矜贵、作妖大小姐,对上古板、严肃凶婆婆。
周墨感慨傅烬寻婚后的生活,应该是刺激得不行。
傅永薇目光沉稳锐利,夏栀小蛮腰挺得直直的,看过去。
“夏栀。”傅烬寻先开了口,“你也先回去吧。”
夏栀骄矜的气势一下子没了,咬着唇:“可是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以后说。”傅烬寻声音有点哑,“我又没死。”
虽然做完手术,医生就说傅烬寻已经暂时无生命危险,但是他一直没醒,夏栀说心里不慌,那是假的。
她都不敢往坏处想,提着鼓劲,硬撑着。
傅烬寻是闭着眼,躺了几天,不知道自己的惨样,也不知道夏栀的内心经历了什么。
就不说这些,夏栀也想问问当年背着她,傅烬寻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看了行车记录仪,也听了旁人的那些话,夏栀也已经猜了个大概。
但这跟傅烬寻亲口告诉他,能比吗?
夏栀板起个小脸:“我不走。”
傅烬寻面上还是清冷神色,被子下,轻轻碰到了她的手。
勾了勾,拉了拉,又牵上。
“听话,日子还长。”他说。
夏栀脊背都是麻的,低低“嗯”了声,起身往外走。
周墨溜溜达达跟上她:“生气了?”
夏栀白他一眼。
周墨笑道:“别跟我兄弟生气啊,他刚让你走,是保护你,傅老师那样子,你再留她一定没好话。”
夏栀撇撇嘴:“你是傅烬寻嘴替啊,有什么他不能跟我说?”
“他不是没长嘴嘛。”周墨哈哈大笑。
“不过我说,你也别跟傅老师生气。”周墨敛了笑,认真道,“她独自把阿寻带大,很不容易。”
夏栀默了默:“那他父亲呢?”
周墨摇摇头,又开始三缄其口。
病房里,傅永薇也在问。
“烬寻,你这次受伤的事,要不要告诉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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