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茸茸愣了一下:“……他没事。”
从昨晚到刚才,谢云遐都表现得很正常,在医院还和鹿洵吵架,看起来心情还可以。
昨天吓到他了吗?
鹿茸茸扣了扣手指,有点担心。
三个人拉着鹿茸茸坐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昨天的事来,主题是夸奖小天鹅顺利完成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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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射击馆正在进行一场体测,两个教练转悠着看孩子们的成绩,余光不住往边上两个男生瞟。
训练场右边,站着两个高大的男生,是这次国家队派到东川来选人的两位在役运动员。
陈焱烽和杨一鸣。
谢云遐的师兄、师弟。
姚教练瞥了眼陈焱烽身边沉默的少年,从昨晚到现在,这个孩子就没说过几句话,一个巴掌就能数完。
“老顾,这孩子原本就不爱说话?”姚教练悄声问。
顾教练摇摇头,拿本子挡住嘴型,低声应:“原本话也不多,但也没现在这样,云遐退役后才变的,这小孩儿跟云遐同吃同住,一起长大,他最崇拜的人就是云遐。”
姚教练懂了,叹气:“都不容易。”
两人说着悄悄话,余光一闪,看见训练室的门从外面推开,那祖宗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哥!”杨一鸣最先看到谢云遐。
谢云遐偏过头,就见面前站了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少年,他比划了一下,轻啧一声:“没长个儿啊,队里饿着你了?”
杨一鸣露出个笑:“没有,教练说这样正好。”
陈焱烽站在一旁叹气,大祖宗小祖宗,小祖宗见了大祖宗才肯露出个笑,平时在队里就跟冰块似的。
谢云遐搭着杨一鸣的肩,随口问:“月底射联比赛不准备去?跑这儿浪费时间?”
杨一鸣:“去,来接你。”
谢云遐顿了顿,揉了一把小孩儿的头,松开手道:“一边儿去等着。师哥,过来说两句。”
陈焱烽看了眼杨一鸣,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们三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射击队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都说起悄悄话。
林秉伦道:“靠,我偶像叫谢云遐哥!谢云遐不会把我前阵子和他作对的事告诉‘鸣神’吧?”
郁震文:“他才没那么无聊。我也没想到杨一鸣会来。”
如果说谢云遐的名字现在少有人提及,那杨一鸣的名字则是目前射击界最响亮的一个。
从以前,杨一鸣就被誉为“弈神的接班人”。
谢云遐退役后,他在赛场上大放光彩,获奖无数,逐渐地,大家开始叫他“鸣神”。
两年前由谢云遐统治的射击界,两年后,不论是他带来的阴霾还是光环,都逐渐消失了。
他被大众遗忘了。
林秉伦充满嫉妒道:“我就是晚生了几年,不然现在也和‘鸣神’称兄道弟。”
郁震文:“……”
有病吧,杨一鸣比你还小一岁呢。
窗口,陈焱烽站定,看谢云遐要开口的模样,忙抬手道:“打住,你让师哥有个心理准备。”
谢云遐诧异道:“这么明显?”
陈焱烽顿觉头疼,琢磨着道:“我猜你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我。我先听好消息。”
谢云遐:“?”
“行啊你。”谢云遐倚着墙笑了一下,“现在路数这么多?来的时候被老蒋抓去秘密训练了?”
陈焱烽苦笑道:“秘密训练没有,秘密训话倒是有。他勒令我,务必把你带回去,绑也要绑回去。云遐,队里什么都准备好了。师父针对你的情况,请了最好的临床心理学家,就等你回去。”
谢云遐垂着眼睫认真听着,低声应:“我知道。师哥,我没打算放弃射击,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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