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痒意从手指到不了的小穴深处传来,希洛稍稍缓和了一下,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切萨雷,差不多了,让它进来吧。”切萨雷也忍得非常难受,从马车上开始,粗大的阴茎就一直硬着,前精把之前的底裤浸湿了一大片。
他扶着自己的粗大阴茎在希洛小穴上下移动,龟头划过阴蒂又经过下方湿润的穴口,性器间的接触给希洛带来快感又让她放下了警惕,切萨雷出声提醒道:“小姐,我要进来了。”
“嗯…”希洛满脸潮红的回答道。
龟头进入了嫣红柔嫩的穴口,把阴茎周围的一圈软肉撑得透明,像要撕裂了般。他的手在安抚充血的阴蒂,但是还是让希洛白了脸,他的性器比刚刚的手指大了不知道多少,希洛感觉自己最娇嫩的地方被一把钝刀慢慢划开,痛意与痒意互相拉扯,让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切萨雷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她哭了立刻把性器抽了出来,吻掉她的眼泪安抚道:“小姐不哭。”痛意消失了,痒意却愈演愈烈。希洛应声道:“没关系,进来吧。”
切萨雷很担心,可没有别的办法能解她的药性,只能把阴茎又往她的穴口插去,这次他的动作更轻柔,还是让希洛觉得过分的饱胀。他的动作太慢,让痛意无限拉扯,希洛宁愿他入得快一点,也好过这样凌迟般的痛意。于是她开口道:“全都送进来吧,这样太难受了。”切萨雷也很难受,她的穴太小,把他的性器箍得很紧。
粗大的阴茎经过了穴口,又穿透那层象征着贞洁的阻隔,到了她的小穴深处。钝钝的痛意从下体传来,一会又被异样的饱胀感填满。血色的花盛开在米色的床单上,切萨雷和她的小姐短暂连为了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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