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切萨雷是刽子手,那么希洛俨然变成了会把血污擦干净再把刀递到他手中的人。锁扣的一端被切萨雷接到手中,只要他用力一扯希洛就会倒向他怀里。所有阴暗面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暴露在她面前。但对方完全没有惊诧的样子,甚至自己戴上了他准备的华美锁链。
“你不害怕吗?”切萨雷把她拥到怀中问道。
“我很喜欢它们。”希洛好似完全不知道切萨雷想用这些东西干嘛。
“如果我把你锁在床上,每天都把你灌得满满的,不准你把身体擦干净,不让你出门,只允许你见我一个人,你都不会害怕吗?”切萨雷破罐子破摔,把心底肮脏的想法一道说了出来。
“但是你舍不得不是吗。”希洛笑着反问道,并不介意切萨雷的所有假设。
切萨雷无法描述现在的心情,希洛从来不会表达她的感情。但她却用单薄的身体接纳了他所有的冲动与莽撞,纵容他一次次的得寸进尺,现在甚至把自己当做砧板上待宰的肉交由他处置,他能感受到对方寡淡的面容下对他确实存在可以称之为爱的感情。
他应该庆幸的,但他总觉得希洛是片抓不住的云,总有一天会再度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希洛说得很对,他舍不得把希洛当做禁脔。但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永远留住她的手段,人类和吸血鬼寿命相差太大,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事情。等希洛白发苍苍垂垂老矣那会儿,他仍旧是个风度翩翩的年青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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