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慢慢地打字:怎么了?
南川:没怎么,就是突然跟我打了个电话哭着求着问你到底什么背景。
薄雪知道“哭着求着”十有八九是南川的艺术加工,只漫不经心地回答:能有什么背景?平平无奇女高中生罢了。
南川:「狗头」
南川:巧了,我就是这么告诉他的「狗头」
南川:这周末你还在B市吗?我过来录个节目。
薄雪:……可以在?
南川:「色眯眯」周末见?
薄雪:……其实也可能不在。
南川:「心碎」「心碎」「玫瑰凋谢」
薄雪:再看吧……我感觉我这个礼拜可能会纵欲过度。
南川:?简纪华都七老八十了吧还这么老不正经呢??
薄雪:「心碎」「玫瑰凋谢」
薄雪并不清楚简纪华是如何操作的,她也并不想去了解,总之简纪华手里的权比那个想塞人进来的小投资人的钱管用得多。
陈导可能也怕夜长梦多,一周内就安排着签订了合同,一切细节也是简纪华找人出面敲定的。甚至于薄雪什么都还没说,简纪华已经张罗着帮她找好了经纪公司,业界大拿焦建宇亲自来带,免得小姑娘在外面受了欺负只能哭着回家找爸爸。
他的宝贝女儿只有他自己能欺负。
南川嘴里“七老八十”“老不正经”的简纪华其实还不到四十,没有小年轻的不知疲惫一夜七次,折腾起薄雪来却是花样百出。他戴套时总是很难射精,尤其是过了一开始思念薄雪的劲头以后,情事的时间愈发漫长。ⓨúshúwú.ъíz(yushuwu.ъiz)
如此漫长的情事成了对女方的一种折磨,薄雪生无可恋地跪在地上,娇嫩的膝盖哪怕有羊毛地毯护着也磨得生疼,本应湿润的甬道逐渐干涩,薄雪只觉得她撑着自己的胳膊都在抖:“还没好吗?……我真的不行了。”
长时间不能射精的简纪华也很不好受。他低下头来安抚地吻着女孩的脸颊颈后,大手不断揉捏挑逗着女孩小巧的乳房,狰狞的性器抽出来些许,空闲的手从胸口逐渐下移,顺着女孩漂亮的马甲线伸入栗色的森林里,轻易地便捉住了那玲珑的花核。
男人的温柔的安抚与熟练的挑逗让薄雪好受了不少,她偏头,奖励似的吻上了养父的唇,舌尖轻巧地在唇瓣上游走,男人一愣,继而按着她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薄雪粘粘乎乎地趁机请求:“想……嗯……想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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