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峰觉得脑袋开裂的疼,倒抽了口冷气,挥挥手不耐烦道“先带我去后面休息。”显然,这似乎不是他应该在的世界…廖峰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被身后那人直接搀扶着到后堂找了个清净的房间躺下。
而另一边,周南桉扫了眼刚刚被粗暴扔下的赵德彝,确定他没事后,看那小子还有力气站起来,想着吃点苦头也能懂事点,便没管,更没关心问候下。他周家养孩子从来不会娇养,磕着碰着,只要还剩口气就不算大事。
感叹之下又看了眼四周,赵家这颗歪脖子树,到底是怎么长出赵旻这个正直聪慧的人?
正想着,抬手抿了口茶,不理赵家两个老的带着儿女对自己口出狂言,反正这种人沐氏绝不会允许他们再蹦跶,沐氏如今还需要他来庇护,自然不敢得罪。
最多,看看赵德彝的意思,若对赵家无感,便是背后处理了,若是赵德彝心存善念,怕是和赵家纠缠不休。
正想着刚要放下茶杯,忽然心头一动,就要低头时,钱鲜忽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枚铜钱。
周南桉看着钱鲜双手颤抖的递上这枚铜钱,瞳孔一放,心跳都急促了几分。他下意识的立刻锐利的扫向四周,沐氏和赵旻叔留下的人他多是见过,而真正符合条件,第一次见面又忽然掉下铜板时只有赵家的人!
周南桉心里多了几分不畅快,显然赵家的人人品不妥,还指望这种人助周家一臂之力?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么多的时候,结合老爷子的占卜,自己命中之人的确可能就在赵家。
他还真没想到会这么快,单手捏着铜板,沉声对钱鲜道“在场所有人的资料给我准备一份。”
钱鲜知道事关重大,自然不敢疏忽,立刻领命。他还要分出今天在场和大少爷不是第一次见面以及第一次见面的人…
想着,钱鲜也带着几分不安的看着还在争吵不休的赵家人。难道,周家寻寻觅觅的贵人,真的就在这群贪婪无度之人里?
一时间,这两位主仆心思各异,看着赵家这群无理取闹的人,却又有种无力感。
另一头,廖峰睡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所有记忆整理清楚。
他现在在的世界的确不是他廖峰熟悉的,当初在红旗下长大的红四代,在京城上有老爷子和他能干的亲爹还有当初建国的伟业功勋,下有几个出色的兄长,他这个老头子晚年得子的宝贝疙瘩一直被宠到大,全家对他是没半点要求。
快三十了,还是个纨绔子弟,整天无所事事,玩着自己的破公司,赚几个零花钱。可依旧是廖家长辈口中最好的,最贴心的小心肝。
就是他能力最强的大哥在家里的地位比不上他,全家就好像欠自己似的。
索性廖峰长这么大也见识广,固然纨绔,却不没品,更不会没德,行事作风固然随意却绝不会给廖家拖后腿,又因这身份放着,还跳出权利外,所谓旁观者清,加之见识也多,看的是比谁都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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