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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就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力气聊天,等走了半天之后,他一个字都不想说。

他们这些人都是罪犯,自然不可能存在累了就歇脚的待遇,他们这些人到流放地的日子是有规定的,若是晚了所有人都要受罚。

本来流放的罪犯就是过去做苦役的,再被罚,只怕真的要被累死。

所以只要能走自然就是要走的。

入了夜歇脚睡觉的地方自然也不是什么驿馆,都是路上的一些夯土房,据说若是运气不好,连夯土房都没有。

吃的饭也只是干饼,又干又硬,却愣是没有人烧水泡一泡谁都没力气去砍柴生火了。

那些大人都这样,更不要说还是正太年纪的骆时行了。

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个苦,深深觉得自己似乎太小瞧了流放的可怕程度。

他们这还没走多远就感觉自己要累死了,他甚至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命走到交州。

实际上历史上被流放的人死在路上的大有人在,有一些是因为政治原因被谋杀或者自尽,但大部分都是因为抗不过艰苦环境。

原本都是官员,不说养尊处优也是小康生活,一下子这么劳累没几个人受得了。

骆时行蔫蔫的坐在那里,连啃饼子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然而他还不敢歇下来,胡乱塞了点东西之后,他就又走了出去。

看押他们的守卫问道:做什么去?

骆时行奉上一个乖巧的笑容:去更衣。

嗯,这年头出去方便都说更衣,骆时行在这里呆了三个多月,这方面自然也是入乡随俗。

守卫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上面的提点,对骆时行倒是看顾,便说道:别走远。

当然这也是因为骆时行年纪不大,那两条小短腿就算要跑他们也追的上。

骆时行点点头,出去之后方便之后顺便薅了一些白茅只留其根。

亏了这玩意遍地都是不算珍贵,否则他还要担心怎么处理这些水泡。

等回来之后,骆时行坐下来将鞋子脱掉看了看,发现脚下已经磨出了好几个水泡。

这也难免,没走过远路的身体就是这样。

他将白茅根塞进嘴里嚼了嚼,然后将脚上的泡挑破再将嘴里的白茅根糊上去,简单的处理就结束了。

如今条件简陋,他也只能这样。

处理完之后他转头看向旁边的昆仑奴长晓问道: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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