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抑制剂
傅风宁嗓音低哑得不像话:你病了,最好不要打抑制剂,我给你临时标记,好不好?
不料沈安反应激烈,他又开始剧烈地颤抖,挣扎,像是害怕到了极致,要崩溃了一样,眼泪不要钱似地一颗一颗砸下来:不标记,不标记不要标记呜
怀里的人原本只是小声呜咽,可后来竟连呼吸都紊乱起来,顷刻之间竟把傅风宁的衣衫都泅湿了一片。
傅风宁掏出锦帕擦拭他湿漉漉的眼角:不标记,带你找抑制剂
傅风宁不愿耽搁,敛下眸子里的怒意,打横抱起沈安,厌恶地看了眼还在地上乱爬的两个人,把目光停留在肥腻男人的身上,一步一步逼近他,低声道:你叫什么?
那肥腻男人「啊」了一声,迫于顶级alpha强悍的信息素威压,大气不敢喘,被傅风宁注视着,他身上竟然飘出一阵尿骚味。
傅风宁「啧」了一声,黑色高定意大利牛皮鞋底踩上肥腻男人撑在地上的手指,在男人惊恐挣扎的求饶里,缓缓地、一根根地碾压。
像是在逼着他享受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觉。
又像是在将他施加给沈安的恐惧和无助加倍奉还。
男人的尖叫和喘气声划破四野,那名beta颤抖着想要求饶又不敢。
直到那肥腻男人疼晕在地上,右手的五根手指软趴趴地耷在地上,也不知道手指骨是不是碎了。
傅风宁问那名beta:哪个公司的?
那beta在他的注视下,只觉所有心思无所遁形,行尸走肉般嗫嚅道:王王氏包装公司
傅风宁点头:准备一下,申请破产吧。
第4章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沈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有瞬间的晃神。
随即惊恐地猝然坐起,起身时手腕被人抓住,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别乱动,你在打针。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屋子,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视野里所见之物都被光线温柔覆裹。
沈安循着声音,望向床侧身形高大的傅风宁,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性和一位身穿职业西装的女性。
不知是昏暗的光线和温软的被窝抚慰了他,还是一屋子沉沉的乌木香气让他暂时镇定了心神,沈安不再有什么过激反应,只是滚了滚喉结,局促地道:这是哪?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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