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室透还在思索中,格兰菲迪就已经开始赶人了:波本,你还不走。
波本:......
他不是很高兴的拉着脸,扬起自嘲的笑意:看来我在这里是多余了啊
你对自己的定位挺清楚的。格兰菲迪顶着那张冷漠脸无情的说道。
安室透:......还不如最开始那副冷冰冰连话都没有几句的样子?
安室透忽然想到,格兰菲迪的性格,不会是慢热的那种吧?
但他误会了,格兰菲迪只是觉得他在这里很碍眼而已,比三千瓦的灯泡还要亮。
安室透将波本喝完,离开了酒吧。
他回头望去,格兰菲迪看着琴酒的神情柔软,眉目舒朗,而琴酒也是温和的,半点没有冷冽噬人的模样。他们亲密的靠拢在一起,就像是一对互相抚慰的灵魂。
灵魂归属于黑暗,只有对方才能够接近。
安室透直到今天才发现,格兰菲迪和琴酒不在乎boss,不在乎组织,也没他想象中那样在乎能让自己生存下来的权利。
他们最在意的,应该是对方吧。
或许可以策反呢。
但秋庭君的出生好像更像是一个不受期待的意外啊,安室透忧心忡忡的想着。
不过,他的找个合适的时间将今天得到的情报挑拣一些给朗姆,他波本还是在很认真的听从朗姆的命令工作的。
酒吧里,不自觉的电灯泡终于走了以后,秋庭夜整个人趴在吧台上,晴绿的眸子注视着黑泽阵,似乎在发着光一般。
他将黑泽阵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下方压着,就像是以为在睡觉时拉住家长衣角就能防止家长走丢的小朋友一般,殊不知这点脆弱的连接,轻易便能断掉。
但是小朋友还是会乐此不疲的这样做。
秋庭夜也是这般,但不同的是,黑泽阵并不会主动断掉这样脆弱的连接。
秋庭夜压着一只手掌还尤嫌不够,他的右手也与黑泽阵被压着的那只手肌肤相触,而左手却勾勒着黑泽阵自由的那只手。
直到,将两只手都禁锢在一起。
黑泽阵的手掌是温热的,指尖却略微的有些凉,冷白的皮肤显得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手指的宽度和长度也是适到好处的漂亮,就连指甲也是健康的淡粉。
秋庭夜亲了一下他的指尖,似有拂动心弦的痒意漫上心头。
黑泽阵反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拉直。在他的眼里,秋庭夜的手也是恰到好处的好看,虽然他不像眼前这个黑色短发的男人,对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除了这个小指上的一个瑕疵。
这一次,他终于开口问道:这个是怎么来的?
秋庭夜回想了一下,像是在讲故事一般: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类的王者,他为了守护他的子民,违背了王者的信义,在胜负已定的时候,选择对来犯者进行无耻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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