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氏点了点头,美眸里流转了几分哀伤之意,她道:“妾明白了。”
裴景诚这才满意地离开,等他走后,小刘氏脸上的柔弱可欺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做妾的人哪儿有那么多尊严可言?
她要的不过是身份和权势,其余的她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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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公主知晓了裴景诚纳妾一事后也未曾动怒,只专心逗弄自己的儿子。
等那小刘氏来拜见她时,还赐了一只价值不菲的手镯下去。
身边的女官和婆婆们皆欲言又止,芍药公主却觉得可笑至极。
她难道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不成?前头嫁的那个屋里纳了多少个姨娘,外头养了多少外室,最后马上风死了她也没有掉一滴泪。
如今这裴景诚已是比前头那个死鬼要好上许多了,且如今自己还有了嫡子,还在意那个裴景诚做什么?
他爱宠幸谁便宠幸谁,只要不损了儿子的利益,她才懒怠管他。
若是那妾室是个安分守己的便好,若是不长眼怀了孕生下个男孩儿,便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
端阳侯府的家私都是她儿子的,庶女便罢了,不过赔副嫁妆便罢了,可庶子却是要来分家产的。
所以端阳侯府绝不能有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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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静再度有喜后,管家的事儿便落在了大长公主身上。
为着不让不让管家权重落回胡氏手里,将来又要劳累自己花手段夺回来,大长公主便索性住在了郑国公府里。
国公夫人既回来了,满府里还有谁比她更有资格管家理事?
胡氏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练氏也来得正好,整日里在背后嘲笑胡氏为她人做嫁衣。
大长公主管家后,苏和静便安心在清月涧养起了胎,有了前一回的经验后,这一回郑宣在内寝里让人抬了一张架子床来。
那床与苏和静躺着的床只隔着几步,郑宣一可以与苏和静同床共枕,二也能夜里陪伴在苏和静身侧。
只是雀儿如今正是缠人的时候,白日里苏和静时时刻刻伴着他的时候还好,每回入夜时,他都要闹上一场才让奶娘抱回房里去。
苏和静为此担忧不已,心里也埋怨郑宣待儿子太过严苛,这等年岁的小孩黏人再正常不过,他何必这般上纲上线?
作者有话说:
《表小姐她不想做妾》这本更了一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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