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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肉棒在她嘴里弹跳,却被她更深的吞咽进去。
寂静的片场中,除了机器冒出西西索索的电流声,就数唐宁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最为响亮。
那黏黏糊糊带着喘的声音,勾得场上的男人浑身燥热,肿胀难堪。
唐宁将那根粗大的肉茎从喉咙里抽出来,拉扯出的粘液挂着棒身。
她喘息着把嘴里的粘液挖出抹到他的阴茎上,那根硕大粗紫的性器很快被她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侧过头,舌苔贴住茎身,上下动作。尔后扶起他粗长的茎身,俯身去吮坠在阴茎下头的两颗鼓胀的精囊。
整个过程,她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斐厉笙。眼神里带着自厌,嘲讽,以及深切的哀戚,让他不禁眯了眯眼睛。
唐宁入戏了,整个人沉浸在流苏的世界里。
她看似被迫,实则享受。
她又深刻的厌恶着自己的享受。控制不了自己想去取悦他的身体,心理上却备受道德的谴责。
此刻的她对他是恨多于爱的。
她恨他让自己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恨他的强迫,恨他让自己变成一个荡妇,恨她的无可奈何。
唐宁吸住他的一颗精囊,像发泄一般,扯出来狠狠的嘬了一口。
囊袋被她的嘴扯出老长,脱出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像一颗小球从塞紧的瓶口里挣脱出。鼓胀沉重的精囊弹回去在他股间剧烈摇晃。
“唔…”斐厉笙皱起眉,性器跟着重重的弹起,撞到唐宁的手心里。
他趁着眼睛,趁着唐宁张嘴舔弄他的蘑菇头时,抓住她的头将她狠狠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唔!”粗大的肉茎猝不及防的狠撞进来。
硕大的蘑菇头直塞进唐宁喉管里。她欲呕,斐厉笙却松了手劲,粗大的阴茎抽出一截,她正想喘息,头却被他又按了下去。
“嗯…嗯…”唐宁被撞得发出闷哼。
硕大的蘑菇头将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斐厉笙的手插进她的头发里,压着她一下下往他的性器上撞。
嘴里的唾液被摩擦得粘稠,随着他的捣弄黏挂在他的性器上,很快便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挂得黏糊一片。
斐厉笙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失控了。阴茎在她嘴里胀到了极致,他第一次在拍戏时出现这种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状况。
唐宁的脸胀得通红,嘴里被阴茎捣出呱唧呱唧的黏稠水声,她一只手撑着斐厉笙的大腿,一只手去揉他的精囊。
他在她头顶发出粗重的喘息,身上的肌肉具是绷紧鼓起,仿佛一匹正在飞速奔跑的野兽,正追逐着他的猎物。
从拍摄唐宁背面的镜头里,能看到压在唐宁头上那青筋绷起的手背,以及伏在斐厉笙胯间快速起伏的女人。
半晌,他终于松开手。没了他的支撑唐宁几乎是瘫坐在地上,张开喘息的小嘴里拉出无数根粘稠的银丝,黏挂着他高高弹起的性器。
“上来。”
斐厉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唐宁攀附上来。她的手像藤蔓,贴着他赤裸的胸膛,缠到到他的脖颈上。牛奶白的大腿从她的旗袍里流了出来,倾倒在他大腿两侧。
斐厉笙的手沿着她裸露出的腿向上,推高她的旗袍,露出她那颗仅着白色蕾丝内裤的圆白臀腚。而他紫黑勃起的性器正被夹在那条内裤中间。
唐宁扭着腰,手伸到腿间,扶住斐厉笙粗硬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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