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在床上也是骚的没边。裴泽想封死的记忆几乎又在一瞬间涌出来。他收回眼神,呼吸凝重。
见他表情严肃,程橙当他是否定的意思,小声不满:“不好看你还看那么久。”
其实是好看的。她的杏眼水灵,好像装了整个星河。
只是裴泽不敢再多看,怕又想起那晚她被他操的眼角发红,那时候眼里含春也是好看的。裴泽突然想到什么,他翻出一张试卷,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程橙:“还记得这张卷子么。”
嗯?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
程橙伸头去看,这字迹工整规范,一看就是他的。这是他的卷子,问她做什么。
哦,再细看上面几乎是清一色的对勾,程橙明白了他问她的缘由,觉得他此刻真是幼稚啊。
“你是想炫耀你的高分?”
……
裴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恼。
刚刚猜到她也许撞丢了记忆才进行了一番试探,没想到她果真不记得了。
他气她只是这么一撞就可以当做以前那些恶劣行径都不存在了,他恼她撞了之后变得这么……傻,让他觉得自己一肚子的怨恨都不知道给谁。
这张卷子是期末考试的卷子。当时是他第一次没有遂了程橙的意,于是她将他的名字抹去添上了自己的名字,让他达不到奖学金的要求,拱手让给了第二名。也因此暑假打了两份工从起早到贪黑才勉强凑齐当时裴母那部分缺的手术费,那时候他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
当时明明一眼就能看出卷子是谁的,但是没有老师敢替他正名,也是那一刻他才明白金钱和权利的可怕,他毫无反手能力。
再瞥一眼她悠闲的模样。
于是裴泽跟自己生了一上午闷气。
许倾言和顾昭巡了一上午的楼,挨个班级看也没看到他想找的人,人没找到倒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顾昭下午打球,没功夫陪许倾言慢慢寻了,这么大个学校,姓名,班级,年级都不知道,顾昭合理怀疑这是许倾言看女人看多了痴傻了,在找梦里的人呢。
上午最后一节课程橙坐在窗边睡觉时失手将书推到窗外了,那书摊开挂在了楼下的杆子上,现在下课了她跑下楼跳起来去够杆子上的书。
可是她跳起来将书打下来之后落地时脚崴到了,程橙弯下腰捡起书,一瘸一拐走在路上。中午的教学楼人少,许倾言老远就看见了她。
这不就让他找到了。
见她一瘸一拐走着,好像是扭到脚了。
许倾言迈开长腿走过去挡在她前进的路上,在她面前半跪下来,转头看她:“上来。”
……
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被她跨坐腿上还摸了一把小弟弟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到是他,程橙心下一惊,只想赶快逃离。她拒绝了他的好意。
“不用。”
许倾言却不由分说将她一抬,程橙整个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背上,因为害怕的缘故还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他该不会是想报复她那晚让他出糗了吧,把她拉到小树林里一顿暴揍?
许倾言哪是这么想,他只不过在展示自己恰到好处的绅士风度,他开口问她:“你们校医室在哪。”
程橙都已经被他背在身上了,下不了贼船只能认命,手指在他眼前笔画方向。
程橙根本不知道她那对椒乳压在许倾言背上,成为了他无法忽视的存在,偏偏她还好像有多动症,在他背上还扭来扭去。他能感觉到那对乳儿时轻时重压在自己背上。
还有手上摸到的大腿肌肤多嫩啊,滑腻一片,令人爱不释手。
许倾言突然觉得背她好像是他做过的很不明智的决定之一。他一向以为自己的自控力很好,能在女人面前端得住才能主导女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被程橙掣肘了。
将她带到校医室,校医看过上了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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