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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委屈企求她,“愿愿给老公抱一下。”
许愿看着他的接近,大惊失色,难道这就要跟她不可描述了吗。
且不说她是病人,她现在脑袋秃了半边,还沾着血,这是不是有点太重口。
“别碰我!”
惊慌之下,她蹬着腿往后坐了坐。
还来不及反思自己是不是反应太大了,沈诏忽然冷着脸压了上来。
“别往后退了,会碰到头的。”
他托着她的颈后,把她带进怀里。
“愿愿不要怕……诏诏不会伤害你。”
他抚着惶惶不安的小姑娘,声音放得不能再轻,眼中却显现出截然相反的阴冷。
“诏诏?”
许愿陌生地念着这两个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诡异的熟悉感……
“嗯。”沈诏搂着她,鼻尖腻着她白雪的肌肤,阴冷慢慢褪去,只余疼惜。
她闷闷道,“我现在很丑。”
“不丑。”
“头秃了,还会留疤。”
“伤好了头发很快会长出来,疤痕我会想办法的。”
沈诏认真道:“你信我,一点也不丑。”
美人风骨天成,就算是这样的发型,还是分毫不损她的脸禀赋绝殊。
素肌纤弱,香腮晕薄,也不过是为她增加了易碎的脆弱感。
沈诏都觉得自己觉醒了奇怪的性癖,得时时提醒着自己愿愿伤得很重,才不至于想为她的小脸再添上两行承欢的泪珠。
许愿对他先入为主,误会颇深,真以为他要行禽兽之事,内心mmp地假装淡定地缓兵道:“就算你不介意,我现在也不能做爱……”
沈诏以为自己的龌龊念头被她看穿,面色窘迫:“当然不做,你受伤了。”
“你需要我帮你吗?”
许愿听他这样说,越发认定这就是他们的例行公事。
于是她凭着自己不多的性知识强撑着脸皮,面不改色地问他。
“用手还是用嘴?”
轰隆隆,沈诏只觉脑袋里响彻惊雷一道。
愿愿说什么?
“要做就快点吧。”
许愿想着沈诏生得这么好看,她也不吃亏,于是从他怀里坐出来,痛快道:“你选就好,我应该都行。”
ps【作话不算字数时间】解释一下(*0▽`)ノノ故事的大体都是我一开始就已经想好的,虽然每天还有细化调整,为了把不自觉写偏的剧情拉回正轨去会有增加或者改动(我是five),但是没有刻意拖进度,系统不下线也是剧情需要。我把控剧情的能力确实还很不足,经常写歪qwq拍砖请轻点哭哭
83泄火(1800珠加更)
许愿在解他的皮带。
沈诏看着她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胯间动作,捏着扶手,嗓子开始泛渴。
这是愿愿,她对他的吸引力强到他根本无法拒绝她提出的那些花活。
但他的下体实在太丑陋了,丑陋到每次进入她洁白无瑕的身体,都像是一场无耻的侵犯。
她想把那团半勃起的巨物从裤子里掏出来,他按住了她的手,艰难拒绝道:“不用的,你受伤了。”
许愿挑了挑眉,“你起反应了,真的不要嘛?”
她说着扶了扶那根正在膨胀的阴茎,直立起的肉棒险些把内裤撑破。
沈诏低喘着,吐出了个违心的选择。
“用手。”
许愿没什么意见,把它放了出来。
她握着那根东西,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有点嫌弃。
大得有点夸张了,她看过自己的身体,并不需要这么夸张的型号,做爱胜在契合而非追求越大越好。
而且……黝黑的,真的好丑。
一看就是性欲很旺盛的类型,难怪要约炮泄火。对着这个样子的她还能硬起来不会真有什么怪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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