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很自由。
当地的本土村民把她当做蛇神转生,给她供奉,而她生而聪慧,知道那是给自己的,也知道回报村民,会为他们摘一些野果,赶一些小鱼。
安室透的视线落在最后一行记录的,有一天实验结束后,实验体零号和饲养员的对话。
她说:我什么也没有做错。
她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饲养员说道:组织给了你生命,你属于组织,就算是死,你也是组织的资产。
实验体零号露出一个笑。
她说:你说得不对。
她说:我知道这是一个游戏,就像白大褂姐姐在我身上打针时告诉我的一样。她告诉我,这里只是一个游戏。
饲养员说道:是的,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等着游戏结束吧。
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么?
诸伏景光脸色青白,深吸了口气,掩去眸中的怒火,却有些无法控制眼前的眩晕感。
一个一个字,血淋淋的实验,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一个小女孩遭遇这些
已经沉默很久的耳麦中传来赤井秀一的声音:她后来选择将痛苦写为游戏,可能就是这个时候埋下的引子。
所以她对自己的洗脑才会那么顺利,那么深信不疑。
所以竹叶青呢?
安室透少见地没有针对赤井秀一,他合上书,眼眸暗沉:竹叶青,又在哪里?
随着一声细微的利器入肉的声响,黑发少女施施然从阴影中走出,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衣领上溅到的鲜血,将手杖在掌心转了个圈。
热感世界中,一切无所遁形。
而高级观察足以弥补热感所有的不足。
她偏了偏头,甚至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继续往深处走去。
I've seen the world
和肃杀外表完全不符的干净空灵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内回荡,明明该是悲伤柔软的调子,从她口中吐出,却显得无比违和。
Done it all,had my cake now
手.枪翻转,血花在暗处埋伏的杀手头上炸开,而黑发少女用手杖轻轻支撑地面,踮起脚尖璇身,墨绿色的系带随着动作扬起。
Diamonds,brilliant,and Bei-Air now
手杖敲响地面,应和着节奏。
她不像是来杀人,倒像是来赴宴。
漆黑的安全室里,浑身死气的老者透过监控死死盯着她,仿佛想要将她扒骨抽筋。
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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