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银色的发丝散落在柔软的被褥上,而他垂下墨绿色的眼瞳,伸出布满枪茧的修长手指,在她眼尾划过,又落在她眼睛下方的鳞片上。
她的鳞片是甚至能够抵御子弹的存在,理应坚硬无比,可触感却很柔软,像是银色的绸缎。
竹叶青用脑袋蹭了蹭被窝,用行动表达了对打扰睡觉行为的抵抗之情。
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轻笑声。
竹叶青:
她含含糊糊地不满道:阿阵是忘记自己今天生日了吗?再打扰我睡觉,今天就没有惊喜了哦?
放在她后颈的指尖一顿,随即,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来:生日?
对呀。我在阿阵小时候,选择你的时候,看过你的档案,就记住了。
她很困,声音很轻,几乎微不可闻,银发男人便垂首去仔细地听。
因为是第一次想要什么
所以就记住了他的档案吗?
他又低低地笑了一声。
这个家伙,总是在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时候让别人为她甘愿献出一切啊。
原来有惊喜么?琴酒微挑眉梢:这就是你这几天很少出现的理由?
竹叶青也差不多重新清醒了,偏头想了想:也不是?
她可怜巴巴地补充:阿阵太忙啦,公事好无聊的,我不想加班
想要组织处于灰色地带的操作超复杂的,她才不要去管。
没让你加班。男人的声线依旧低沉冰冷,却夹杂了几丝无奈:这些事情不都是我处理的么?
竹叶青理直气壮:所以呀,阿阵加班,我出去玩嘛。
琴酒:
这个班突然就不想加了。
他眯起眼睛。
小白眼狼。
算了,也是他活该。
黑发少女起床后总是喜欢腻在他身旁,环住他的脖颈索要一个温暖的吻。这个时候的她是最乖巧的状态,如果杀手先生控制不住,就会比较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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