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耸了耸肩,“脑子里自动就蹦出来了这些。”
江煦没说话,低头思考着问题。
“晚上睡觉的时候留着点心,我总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江煦嘱咐道,尤其是在他想到大叔时。
大叔的死以及来到这里的事发生的都太蹊跷也太突然,江煦告诉自己,这里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这里没有挂钟,时间流逝过去了多久江煦并不知道,大厅里人潮涌动,有人上了楼,接着又有人跟着上去。
玛丽应该不会再下来了,这个派对应该是自行散伙。
“走吧,我们也上去。”江煦说。
江煦迈着长腿上楼,季淮跟在他身后几乎紧贴着他,其他人也陆续上去。
走在二楼长廊时,江煦总觉得两侧的镜子很奇怪,他没敢盯着看,只是瞄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他好像看到了人脸。
但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季淮进屋后就躺下了,裹着那虎皮睡衣合眼,没过几分钟江煦就听见了他的鼾声。
真是个奇葩。
江煦简单洗漱了一番也躺在了床上。虽然感觉不到时间,但他估摸着现在不早了,于是关了灯休息。
入夜很安静,他听不到一点声响,也不知道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好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听不到隔壁一点动静。
江煦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不到十分钟他就沉沉睡了过去,但心底始终留着一道防线,没敢真睡死。
窗外树影婆娑,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门被人轻轻扭动开来,有人进来了。
而同时,江煦醒了过来,他没动,也没睁眼,只是闭眼装睡,被子里的手紧紧握着一把匕首,是他从派对上拿的,是把涂水果酱的刀。
他睡的床靠门,如果有什么危险自然也是先冲他来的。
那人走的极其缓慢,脚步落地声极安静,江煦居然听不出那人是否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这种情况很糟糕,他不能感知危险的存在离自己有多遥远。
他听到了一声轻笑,听起来像是种欣慰。
奇怪。
没过多久,江煦感受到了那人的移动,走到了靠窗的季淮那。
如果这人不是冲自己来的,那就是冲季淮来的,江煦自然不想管季淮,可他也不想人死在自己的屋里头。
怪瘆人。
季淮睡得像猪一般,直接睡死了过去,江煦觉得这人心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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