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就好,你去歇着。”季淮知道他矜贵,哪能让少爷纡尊降贵伺候人啊。
江煦垂眼扫一眼餐桌,满是油渍,瞬间连客气的话都不想再说:“好。”
“……”
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江煦起身懒在沙发上,蜷着腿倚在沙发脊上,随手点开一个频道节目看,全程皱着眉看完了一个刑侦节目,破电视看到一半居然冒着雪花。
江煦瞬间火大,这种节目少看几分钟就仿佛错过了全剧最精华的部分。
刚巧季淮收拾完碗筷从厨房出来,看见江煦黑着张脸坐在沙发上,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他不敢过去,只远远问一句:“怎么了?”
“没事,电视信号不好。”江煦掩去臭脸。
“我看看。”季淮把电视机电源插头拔了,又重新插上去,屏幕仍是一片雪花,偶尔跳出些清晰的画面来,一卡一卡的,把人耐心都耗尽了。
他又调了下机顶盒的位置,没过一会儿就好了,电视机上重新有了人声和画面,“就是信号不好。”
“嗯。”再去看那节目也没兴致了,江煦随手调着,找不着一个好看的,干脆看新闻。
是当地的报道,介绍养鱼的农民向记者反应自己池塘里养的鱼出现大量死亡的现象,通过屏幕窥看,鱼儿浮在水面上,肚皮翻着,密集的漂浮在水面,有点瘆人。
“死不瞑目啊。”季淮坐在江煦边上,大剌剌的敞开腿,手指有意无意的卷着江煦的衣角边玩。
江煦无情拆穿:“鱼不会眨眼睛。”
“……哦,这样啊。”季淮尴尬的笑着。
江煦又看了会儿新闻,报道的新闻都是和家禽死亡有关的,他忍不住心想,这么巧,不会是有谁下毒吧,家禽是送进人胃里的,那四舍五入不就是害人嘛,还好没吃鸡蛋,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这个想法只短暂的在江煦脑子里停了两秒,他怎么会有这种中二且弱智的想法,怕不是被季淮传染了。
“我们换个台吧。”季淮看的昏昏,无聊的想倒头就睡。
“嗯。”江煦把遥控器给他。
“想看什么?”季淮边找台边问。
“随便。”
现在的电视节目大多都很无趣,广告时长拉的很满,几乎都是战争片和家庭伦理故事,年轻人不爱看,季淮寻了一圈最后调到了动物世界。
两个人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无垠的大草地上,一只花豹追着一群长颈鹿跑,最后还没追着,真是丢尽了豹子界的脸面。
无趣、烦闷,蔓延着整个屋内,江煦有些疲倦,支着脑袋勉强撑着眼皮。
正安静着,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坐着没动,皆以为是自己耳花听错了,隔了几秒钟,敲门声咚咚,两人霎时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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