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认输。”江煦接过啤酒,仰头灌着,喉结上下滚动,一气呵成,看得人过瘾。
“还来不来?”季淮歪着头问他。
“来。”怎么着也得把输的一把赢回来吧,第一局就退缩实在不想江煦的作为,他把喝完的铝罐放到脚边,空气中顿时多了些酒味。
季淮摸牌,说:“那这次我先来。”
季淮心里酝着坏心思,一口气摸了七张,江煦瞪眼瞧他,眼里蒙着雾水似的,说:“你这是什么招?”
“这叫先发制人。”季淮得瑟,牌面在易拉罐上摆成了一道扇形。
这个游戏吧还真讲究运气,拉环的松动程度、扑克的摆放角度以及上天的眷顾,都十分的重要,比如这一把上天就相当的偏爱季淮,江煦才刚将第一张牌插进去,就听见一声呲响,冒出的小气泡往上升,在背光的角度下像炸开的烟火。
“……”江煦无语,合着他运气背呗。
愿赌服输,他没有怨言:“我喝。”
他掌面覆在瓶身,食指指尖轻轻松松叩开,瓶口抵着唇口,吞咽不停,水渍滑过唇角又被他抹去,季淮移不开眼,不自觉的跟随吞咽口水,喉咙又干又涩。
季淮心里骂一声,操,这灯光怎么打得这么暧昧,照得江煦整个人放缓了轮廓,眼里像缀着点点星光,衣领松松垮垮的坠在锁骨上,前夜的暧昧痕迹还深刻的印在肌肤上。
更要命的是,他们身后坐着的沙发就是那日云雨的场地,季淮只需觑一眼,就能将每一处的画面翻出来,呼吸声、喘声,令他发昏。
“再来。”江煦踢开脚边酒罐子,胃里水声晃荡,没忍住打个酒嗝,全身上下笼罩一股酒气,和平常所见别有风姿。
季淮不忍欺负他,故意给他放了一把水,这把他自愿输,江煦没发觉,心中还在得意,弥补了不少挫败感。
“还来吗?”季淮心软,却又忍不住逗他。
“来。”正在兴头,哪有半道逃跑的道理。
季淮憋笑得厉害,没想到江煦也有被耍的时候,他一边不忍心一边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欺负他,像在逗弄一直小猫。他伸手按在江煦的胃上,说:“都是水,撑不撑?”
江煦‘切’一声:“两杯也就涮个胃,连味都没来得及尝。”
季淮埋头捂着嘴笑,连带着桌子都在抖动:“好,那就继续。”
季淮就是典型的在正事上不行,而在这些看起来没多大用处的小玩意上却十分得心应手的人,这也并不完全是靠运气的,还是需要一点点的智商加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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