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宜乐微有一愣,看了眼翟似锦。
好嘞。
反正她和翟似锦都不喜欢那个什么萧琮,能避开自然最好。
翟似锦抱着赵保宁,维持住面上的微笑,起身告辞。
赵宜乐带着她们去了东暖阁,一路上翟似锦若有所思,赵宜乐唤了她好几声,她全无反应。
“表姐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赵宜乐嘀嘀咕咕,“你要不还是把保宁放下来让她自己走吧,你这样心思不宁抱着她,别等下子两人一块摔了。”
翟似锦把赵保宁放下来,指尖不甚触及她滑嫩的脸颊,一时觉得好奇又戳了戳,触感软得跟刚出炉的糯米糍似的。
赵保宁年纪小,不懂她这样是在做什么,只顾睁着滴溜溜的双眼望着她。
还是赵宜乐劝了劝翟似锦,“表姐你轻点儿,别戳疼保宁了!”
翟似锦悻悻然收回手,叹了口气。
赵宜乐带着她安置下,又唤了素铃去御膳房端碗素粥来,给赵保宁垫垫肚子。
“表姐你府上怎么样,隔壁还在折腾么?”
她随手拿起针线篓子里的一只铃铛,用红绳穿起来,帮忙系在赵保宁的手腕上,赵保宁高兴得手舞足蹈,随着动作,银铃叮当发出脆响。
赵保宁用另只手揪着铃铛,甜甜地笑,“谢谢三皇姐。”
赵宜乐回头,瞥见翟似锦还在愣着,“表姐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翟似锦抬手揉了揉烦躁的眉心,默了默,半晌才道:“哦哦……翟家啊,康氏走得匆忙,翟致远还伤心着呢。”
赵宜乐早就觉得她今天不太正常了,想到刚才从正殿回来时,宫女悄悄八卦的话,她不由凝神询问翟似锦道:“听说刚才是陈廷尉送表姐来的?”
刚才宫门口有很多人看见了,赵宜乐要是想打听,随便找个人都能问出来,翟似锦没必要否认。
“早上我有事去找他,结果被晋阳侯耽搁了时间,也没顾得上跟他说话,就赶着进宫来见你,刚好他也要进宫,就顺道了。”
赵宜乐闻言挑眉,恍然大悟道:“果然是这样啊……其实表姐你不用太过担忧陈廷尉的,父皇他现在只是正在气头上,等什么时候火气消了,陈廷尉自然又能被父皇重用了。”
翟似锦随手将桌上的蜜饯罐子打开,听着赵保宁在旁边蹦蹦跳跳手腕间发出的银铃声,她含下一颗糖渍青梅,舌尖都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赵宜乐也伸手捻了一颗去吃,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道:“不过这事儿皇兄说不简单,陈廷尉在朝中树敌太多,前两日廷尉署卷宗被毁一事,怕是要叫陈廷尉遭受好大一顶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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