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外人在的缘故,淮墨靠在郁柏澜身上时,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郁柏澜拍了拍他,和他用力贴贴,淮墨这才好一些。
“淮小墨,”郁柏澜凑到他耳边说,“咱们好像还没有办婚礼呢。”
“婚礼?”淮墨仰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合籍大典啊,”郁柏澜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咱们还没有办过呢。”
淮墨眨了眨眼,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哦,对,那咱们……那咱们回来之后就办吧。”
郁柏澜勾了勾唇:“好啊。”
“可是,”淮墨低下头,自顾自地说着,“那咱们,请谁来呢?我……我没有和任何人交好……”
郁柏澜看着他这副碎碎念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死了。
“很多啊,”郁柏澜揉了揉他的头,“像是什么玄天宗的河三,三春阁,魔种,还有季家,到时候不是都可以把他们找来吗?”
“可是,”淮墨抬起头,看着他,“他们……和咱们的关系没有那么亲近啊。”
“要那么亲近干什么,”郁柏澜笑了,“把他们叫来,看看咱们两个过的多好,显摆一下,不就成了?”
淮墨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我怎么好像听到我们三春阁的名字了?”元礼祁突然插话道,“你们说什么呢?”
“和你无关。”郁柏澜瞥了他一眼。
“啊,对了,”郁柏澜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这次来魔界的事,阮溪知道吗?”
“她知道什么?”元礼祁耸了耸肩,往后一靠,“她已经好久没有和我联系了,按照她的说法,我现在已经是一半脱离三春阁的状态了。”
郁柏澜皱了皱眉:“那你们三春阁,现在谁掌权?”
“阮溪呗,”元礼祁摊了摊手,“讲道理,我之前在三春阁的时候,也是她掌权,不过也好,我也志不在此,我就想着和我们青竹私奔去了。”
郁柏澜顿了顿,不再接话了。
“魔界有不少魂灵之术,”淮墨突然插话道,“或许能有你要的引魂之法。”
“正有此意,”元礼祁打了个响指,“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结果他一扭头,就对上了郁柏澜意味不明地笑脸。
“怎,怎么了?”元礼祁没来由得有一些心虚。
“啧,你现在是我的员工,”郁柏澜这么说,“私自安排行程,不和我报备是吧?”
元礼祁呆了呆,挠了挠头,不说话了。
空气再次陷入了沉默。
“主人,”一直默不作声的鸦凛却突然开了口,“可不可以告诉属下,咱们这次前往魔界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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