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好气又好笑,舀了一勺汤送到顾渊嘴边,用汤匙刮着特别欠亲的嘴,轻斥:“你老公更不虚。”
顾渊含着笑咬住在他嘴边作祟的汤匙,慢悠悠地喝了味道格外鲜美的汤水,睨着他家傅先生眨眼wink,拖着勾人的小长腔哼笑:“老公,你猜我信不信呢?”
傅笙:“……”又勾他。
捏着汤匙在顾渊那两片十二分诱人的唇上盘亘了一瞬,傅笙没猜,傅笙慢条斯理地吃完丰盛的爱心滋补夜宵,直接用实际行动让顾渊好好感受了一下他到底……
虚不虚。
不虚。
他家傅先生一点儿也不虚,关上卧室门,那就是一头道貌岸然的老牲口精,精力旺盛手段繁多。
这大半宿下来,是他虚了。
就很后悔浪起来没边儿,真不怕死地给“老牲口精”弄了那么丰盛的一份滋补夜宵,到头来遭罪的是他……
顾渊缓了好一会儿,砰砰跳着仿佛要冲破胸腔的小心脏才总算安分下来。不是,等等等等!这头不知疲倦的“老牲口精”又双叒……
要干啥呢!
软绵绵地抓住攀上他堪称斑驳阵地的手,顾渊从枕头里露出半张脸,斜睨着他家“老牲口精”,哼哼唧唧:“壮士,给留条活路,真不行了。”
视线滑过氤氲在枕头上的那几朵水痕,傅笙低头亲亲他家小夫人染红挂露的眼尾,拖着抓在他手背上那只毫无“抵抗能力”的手不紧不慢地检查了一番顾渊阵地深处,轻笑:“不弄你,给你上药。”
上药……
海棠风上药画面瞬间充斥脑海,顾浪精也厚不住,忙不迭屈肘搥搥虚覆在他背上的傅先生,红着小耳朵拒绝:“我自己来。”
傅笙亲亲顾渊滚烫的耳朵,轻笑:“乖一点,别乱动。”
行叭!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得不老实。
就是没想到道貌岸然的“老牲口精”,上个药竟然比弄他的时候花样还多,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顾渊摊在床上攒了点儿劲儿,抬手拿过他家傅先生嘴里叼着的烟,用力嘬了一口。堪称辛辣的烟雾慢悠悠地在肺里过了一圈,顾渊把回到嘴里的烟雾吐到他家傅先生脸上,把烟塞回到他家傅先生嘴边:“明天去公司还是?”
傅笙贴着顾渊的指腹叼住送到他嘴边的烟,展臂把顾渊捞进怀里,堪称餍足地抚着顾渊的蝴蝶骨,不答反问:“夫人有指示?”
顾渊摸过手机,在他家傅先生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解锁手机,查看着微信里的未读消息,漫不经心地说:“明儿想抽空去趟公羊家。”
傅笙了然,他家小夫人这是打算明天去公羊家,退他们订婚的时候公羊家给的那份过于丰厚的“红包”,他自然应该陪顾渊一块去。
在心里过了一遍明天的日程安排,傅笙捏捏顾渊又软又烫的小耳朵,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捏,跟顾渊打商量:“明天上午有个会,不太好推,咱们下午3点以后去行吗?”
特别行。
顾渊歪头亲亲捏他耳朵捏上瘾了的指尖,斜睨着傅先生用眼神示意傅先生“别闹”:“明儿上午我也有一堆事儿待处理,估摸着得到下午四点才有时间。”
“公羊老爷子和老夫人住在南郊,从万象广场开车过去得一个多小时,等你忙完再过去的话,恐怕会赶上公羊家的晚餐时间 ……”傅笙把抽剩的半截烟按进烟灰缸里,指尖若即若离地描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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