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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他聊了几句关于婚姻嫁娶的事,终于平复了帖子和节奏带来的愤怒。
但她怕邱聿假装不在意,实际上憋在心里,斟酌片刻,提议:“要不,我今天陪你睡吧?”
邱聿:……
一个妹子,说要陪他睡觉?
这是什么诡异的展开?!
邱聿的记忆瞬间飘远,想起曾经的末世废土,他们部队在某次任务里与另一支军事势力合作,对面的女佣兵豪放不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说:“睡一觉怎么样?你这么厉害,咱俩的孩子肯定好养活。”
“这,不太合适。”邱聿脸色古怪地拒绝道,“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就算他是Oga,也毕竟是个男的,该有的部件他全都有,跟女孩儿睡一张床,怎么想怎么诡异。
好说歹说把许轻轻赶回隔壁,邱聿怀着一腔诡异的心情洗漱睡觉。
谁知,这天夜里他却忽然做了一场梦。
梦境十分模糊且没有逻辑,背景似乎是某一片战场,耳畔是轰然炸响的枪炮和变异兽的嚎叫,火焰席卷了他所在的营地,可他的战友却从背后用力抱着他,亲吻着他,似乎丝毫不顾近在眼前的危机。
介于青年和男人之间的嗓音在他耳边呢喃:“我们配合得这么好,你为什么要逃呢?”
梦境沉沉浮浮,身后那人的五官一直是模糊的,邱聿知道那是他的战友,却又不清楚他到底是谁,心里竟然也没有丝毫抵触,仿佛这件事发生得理所当然。
火焰更热了。
意识在层叠的烧灼里被瞬间抽离的时候,邱聿从梦中醒了过来。
体内流淌着熟悉的灼热感,他呼吸急促,额角冒汗,咬牙把差点溢出来的呻吟咽回去,他颤抖着拉开床头抽屉,翻出抑制剂胶囊直接拍进嘴里,用力咀嚼。
药粉的冰凉和苦涩交织着冲向头顶,差点失控的理智终于被唤回。
邱聿蜷缩在床上,喘息急促。
记忆碎片浮现,他茫然伸手,摸到仍然敞开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只长方形的盒子。盒盖打开,露出藏在其中的东西。
脑海里顿时有无数记忆飞速闪过,刺激的、愉悦的、肆意的,充盈了满怀的空虚,安抚着灵魂的战栗,还有从这具身体口中发出的甜哑呼唤,以及仅仅存在于幻想中的触碰……
仿佛被烫到似的,邱聿猛然把盒子丢回抽屉,忍不住脱口而出:“操。”
原来,要想解决情溢期的煎熬,只靠抑制剂是不够的。
可他作为一个直男,怎么可能学原身那样……用那东西……
等等,不对。
他刚才做的梦里,他好像已经被……
他怎么可能梦到自己是
这见鬼的世界!
邱聿不信邪,将自己蜷缩进被子里,试图按照以前的方式安抚自己。
然而,最终他却发现,曾经的手法对这具身体起到的作用不大,仿佛隔靴搔痒,根本无法触及最需要的那一点。
好在,抑制剂的药效慢慢起了作用,情溢反应渐渐变得可以忍受。
根据原身的记忆,情溢期的三天里,抑制剂胶囊能起到的作用也不过如此了——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时时刻刻想着那事,却也无法彻底摆脱身体对某些事物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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