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将东西推到殷能面前,对着他苦笑了一下。实质上任越是真的想要笑的,但强行憋住了。如此心虚的谷主不可多见,他还想再欣赏一会儿。
见任越笑容如此苦涩,殷能心中便是“咯噔”一声。况且任越说的什么“凭本事抢的”,怎么听怎么像是挖苦。他有些恍惚,却不愿意将自己心酸的模样显现出来,愣了一下就将茶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来。他本意是想装得无所谓一些,但他发觉自己控制不住神情,以往洒脱又嚣张的笑容变得有些难看:“这玩意放在我库中也不过是落灰的玩意,根本用不上,你就拿着得了。若是不想要,出门丢了便是,有的是人排着队捡去。既然都说清楚了,那我们以后便井水不犯河水。”
“……再会了。”
他将那把玉质折扇随手丢回桌上。
“等等。”任越没想到殷能这就想跑,立马跟着一同站起来,出声叫住他。
“怎么?”
“你还未曾道过歉。”
这是一个道歉能解决的吗?不过事到如今也不差这一句话了,殷能叹了口气:“虽然我到现在也不认当初抢夺灵宝的行为有何过错,但间接导致了你之后那样的生活——对这点我道歉。”
任越笑了出来。
“都这样了还这种口气,不愧是你。”
殷能耳尖地听出任越的语气轻快了许多,察觉出不对来,立马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任越的脸。
任越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能看一回你这般难得一见的模样,我憋了这么久也算是值了……”
殷能先是愣了半天,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怒气冲天地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一把扫到地上,破旧的瓷器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任越!”
“你在耍我吗?!”
“你冷静一下……”任越干咳了两声。
殷能在原地来回踱步走了两圈,看起来想把桌子也一并掀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任越两步走上殷能面前,拉住了殷能的胳膊,将人拉向自己的方向。
殷能狠狠瞪着任越,一只手揪着任越的衣领,另一只手伸上去捏住了任越的下巴。他的脸离任越极近,盯了任越许久,突然笑了。
“行啊,你倒是长能耐了,连我都被你骗过去了。”
“哪里,谷主,”任越不紧不慢道,“这是关心则乱,不然我可骗不到你的。”
殷能左右端详了任越半天,“啧”了一声:“我瞧你这一声不吭就消失许久,嘴皮子倒是没变。”
其实现在任越还是不大揣摩得出殷能在想什么,但他大致可以看出来殷能并不生气,不如说心情还好得很,于是便笑了笑:“你说的是……唔!”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殷能堵在嘴里。
殷能主动不难得,难得的是殷能主动献吻——确切地说,任越现在完全是被殷能给咬了。
虽然接吻的次数不多,但殷能对这个学得可快,早就不青涩了,可现在他完全就是故意弄疼任越,仿佛带了一丝还未消退的怒意,一边将自己的嘴唇送上,一边连舔带咬地进攻,将任越弄得哭笑不得,又不敢喊停。
过了一会儿,殷能似乎是发泄完怒气了,气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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