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也明白陆小凤的意思,他道:“虽然你的担忧也有几分道理,但我还在这呢。”
陆小凤赔着笑:“名捕快的名头自然是好用的,但……”周围还有其他武功高强的,便说那晏亭就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他的担忧,是为了什么?
他此时竟也说不出了。
他只是感觉对方不在这里会比较好,硬要说,他也无法明说这股感觉的缘由,只能苦着脸吞下这些已然到了嘴边的话。
晏亭都看在眼里。
明面上离开的话,那些在暗处的人自然知晓,司空摘星并没有参与这次事件,而更别说他本人也是有目的而来的。
游龙生用谴责的目光看陆小凤,花满楼也是但笑不语,温柔的目光静静看着他,仿佛是想用目光告诉他:你的做法有问题。
陆小凤只好举手认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之后我会去道歉的!”
然后,他说:“那个,没有人管一下馄饨吗?”
只是,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人起身了——独孤一鹤和晏亭一同起身了,然后晏亭又坐回,伸手示意——这位峨眉山掌门人,便真的为他们把已经漂浮在水面上的馄饨们捞出来,一点一点的认真盛好,甚至还数了数个数。
怎么说呢?陆小凤还是颇感诧异的。
追命年轻时候也不是没经历过事,更何况他还好喝酒,酒又总和下酒菜连着,他下个馄饨自然也是手到擒来;花满楼甚至能在未被医治的时候自己做饭,这馄饨自然也不算是大事;游龙生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陆小凤可是没想到,独孤一鹤与晏亭似乎是会做饭的,便是不会做饭,至少也稍有了解。
这不怪他会惊诧,因为他陆小凤自觉是一点饭都不会做,只会吃饭的饭桶!
……而且晏亭一副仙人模样,很像是他那个出门在外只吃白水煮蛋的朋友,独孤一鹤也是世外高人的样子,他就该出现在各种演武场,教导徒子徒孙,演示剑法、刀法。
不过,他们这样也没什么不好,陆小凤甚至感觉更亲近了!
他凑近了坐到独孤一鹤旁边——长条椅子能够容纳两人同坐,桌子更是四人桌——与这位老人搭话:“独孤前辈,既然来了就表明你已看过了信,信了吧?”
独孤一鹤缓缓点头,他斟酌着话语:“老夫委实没想到,会有那狼子野心的人在小王子身边,如今老夫也只想在最后送他们一程……便以他们的性命当做祭品吧。”
一夜过去,他的愤怒已然消退,只不过是因为被风吹的麻木,到现在还并未缓和。
追命当做没听见。
他毕竟是四大名捕之一,是捕快,是朝廷的人,是为皇帝尽忠的人,他自然不应无视这种杀/人的预告,可他也自然不能够任由对方留下两位上官皇亲的性命,不然这笔财富,便是有主的。
所以他当然要当自己听不见,甚至还要当一个聋子才好!
其他人自觉拿走一份馄饨,自找地方坐下了。
这桌子相对而坐,横向还能超过三尺,可若纵向同边而坐,自是在三尺范围之内了。
没人坐到晏亭的身边,这让独孤一鹤明了之前他说的话是真的。
不过,方才还在被担忧的司空摘星在很远的地方停下后,其实一点也不生气,他不过是故意配合,然后在明面上远离这里罢了。
正如陆小凤了解司空摘星一样,司空摘星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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