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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行走还不吃亏的女人,又怎么会是好惹的?”
花满楼眉头轻蹙,表情严肃,显然他是连半点笑容都挤不出了。
几位也不能不在意了,早就凑到霍天青跟前,不让上官飞燕与他再挨着:天禽派的独苗苗不应该因此而死,这未免滑天下之大稽!
暗处的独孤一鹤险些要扑出去,可他又想起追命之前的嘱咐与部署,他倒不急这边了,冲晏亭示意后,顺着之前暗器的方向,悄悄追了出去。
霍天青表情痛苦,他也很是诧异,艰难道:“这……这是为何?!”
可他的表情随之释然了,听得他们说话,也像是终于想通了,之前说‘上官飞燕不是个好人’的话都感觉空泛,即便他理解了,也未曾真的感到戒备,因为没有距离感,但此刻,他用生命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实!
他以后不会对女人避如蛇蝎,却也不会放松警惕,更会恨着上官飞燕,时不时要想一想她,让自身保持清醒。
他对上官飞燕不是全无爱意,也许会在她死后为她可惜,认为她是一抹不败的月光,不过经此一遭,他心如止水,情绪平复,反倒是让毒/素扩展的还慢了些。
晏亭扶了扶自己黑色的狐狸面具,从暗处飘然出现:“让开。”
他走近霍天青,又在隔着一米多的地方半蹲在那,只有胳膊伸得很长又很平,完全是奔着哪里最短便向着哪里伸手的态度去的,他抿着嘴的模样看起来小心翼翼:“不过是毒罢了,这世上还没有我解不了的毒。”
霍天青看清了他,顿时发觉他是晏亭,整个人的表情更加轻松,甚至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由爱生恨,瞪视旁边的上官飞燕,眼中满是挑衅。
上官飞燕躺在地上,浑身发冷,又全然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霍天青:“该……”死的。她已没有力气了……那是她的飞燕针,毒/性自然也是极大的,她曾经为它骄傲,因为它几乎无解,见效很快,可如今它在她自己身上起作用了!
她如何能甘?心中又如何能不愤慨?
可恶!凭什么上官丹凤出生便什么都有!不过是差半条血脉,我拥有什么便要自己去挣!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霍天青你又凭什么能被人救,我明明那么努力,为计划花费了多少心力!
为什么……是我还不够心狠吗?凭什么你活着,我要死去?为什么,杀了我的是他……
在失去意识前,她居然奇异的觉得,身体霎时间暖和了。
而她闭上眼的一瞬间,面前出现了两个缥缈的影子。
其中一个影子道:“我自问待你不薄!飞燕,你为何——”
——人在做,天在看,这可不是什么哄人的笑话。
*
之前他们便知,罪魁祸首是山西富儒霍休,不如说,是被上官瑾顶替了的上官木的表面身份,他还接手了上官木的青衣楼。
阎铁珊如何能不后悔?他若不与上官木醉/酒,上官瑾又怎能杀了上官木?练童子功的上官木又如何能输掉?
因而在他与独孤一鹤独自见过后,他们立刻便做出决定,独孤一鹤埋伏在暗处,等计划结束,便一同去捉这位胆大包天的叛徒!
不过现在计划搁浅,倒也不用在意围剿的事情了,独孤一鹤顿时在拜托晏亭后飞掠出去,去追那位同样武功高强的人。
那定是上官瑾!
上官瑾原本不在他的那栋小楼里,而六扇门的众位在追命去了趟、亮出腰牌后,与他配合,着一捕头率领其他巡捕暗中围起小楼,更是派遣了一位擅长追踪之术,轻功卓绝的捕快,蹲守‘霍休’,保证‘霍休’抓不到这位捕快,还甩不掉他们,也别想逃出这地界!
然而为了不被发现,这位捕快跟得很远,不敢靠近,自然没能阻止毒/针,他甚至都只看到‘霍休’有个扬臂的动作!
但他立时便意识到了他跟踪的人要逃跑,也跟了上去,给身后人在各个地方留标记,耽搁了一会儿的独孤一鹤也正是因为这些标记,才顺利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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