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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投进他的怀抱了,妙哉妙哉!
乔露还不知其中深度原因,捂着嘴偷乐:“那就谢谢你啦,李同志。”
两人相视一笑,挺直身板不说话了,神秘兮兮的样子弄得徐海州怪好奇的,但想想李红军的性格,他会跟乔露说什么?不外乎揭他的短……
瞥一眼自家对象异常开心的脸,叹口气——算了,她开心就好。
李红军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你看,我这里卖的袜子也都是女袜,绣了点花儿草儿好卖地很,男同志的袜子总共就这三双,放一个月都卖不出去,最后估计得让我内部消化了。”
日用品上,男同志的消费欲望确实比女同志低,男性消费者群体更乐意为烟酒工业产品等类似商品买单。
“那干脆只做女袜算了。”乔露说。
李红军赞同地竖起大拇指:“这想法不错,跟我不谋而合!”
乔露笑笑,继而又注意到个细节:“你们这怎么不安个棚,下雨怎么办?夏天温度高也很晒吧?”
“安上雨棚大帽子来了不好跑。”徐海州回道。
李红军插嘴:“海州那些东西用不着担心,我家这些才淋不得雨!”
确实,小饰品大多是防水材料,袜子可不禁湿。
“大帽子是什么?”乔露又问。
李红军说:“就是城管,我们摆摊儿的暗话!”
乔露恍然大悟。
……
来青藤巷倒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跟徐海州商量去看她姐姐姐夫的事儿。
对此,徐海州当然没有异议,甚至在了解到乔燕对乔露的重要性后,主动提出要给她姐和姐夫送上大礼。
于是今日提早大概到十点半就收摊,徐海州说先带乔露和儿子下馆子吃顿午饭,吃完饭再上百货大楼。
“又下馆子?是不是有点破费?”八十年代初,城镇居民一天的伙食消费基本上一块钱都用不到,省着点的有时候一天花个两三毛。
可下馆子轻则一两块多则四五块,跟当下工资对比起来还是很不划算的。
“不会,也不是每天都去。”徐海州表情坦然,一点没觉得下馆子对他来说是负担,由此可见,没点底气他也不敢这么充大头。
不过从侧面看,徐海州连自行车都买得起,说明条件其实并没有刘姐说的那么不堪。
想了想,乔露答应了:“行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去吧,他都不觉得奢侈她怕什么。
“红军,走了。”
李红军笑着摆手:“好嘞,你们走吧,我再看会儿摊,啥时候办喜酒一定要请我哈!”
“放心,忘谁都不能忘你。”
两个男□□头碰拳头,看得出来感情不错。
徐海州一手揪住桌布的两个角,往上一拎,小饰品叮叮当当堆在了一起,最后打个结,绑在了自行车龙头上。
回头示意母子俩上座。
乔露牵着儿子过去,正要弯腰把小家伙抱上后座,却见乔安小朋友忽然走到徐海州身后,小手儿一伸,拽了拽他的衣角,
“你、你喜欢爸爸,还是叔叔?”他天真地仰起脑袋,晶亮的瞳仁里映着男人布满疑惑的脸。
徐海州没听懂,一头雾水地看向乔露。
乔露没忍住噗嗤笑出来,揉揉儿子的发顶,解释道:“安安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结婚了,你希望他叫你爸爸,还是叫你叔叔。”
徐海州眼底滑过一丝惊喜的意外,他从没想到乔安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长腿一抬从自行车上跨了下来,他蹲下身轻轻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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