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麻烦吗?”
“麻烦?”禅院直哉冷哼一声,“麻烦当然有了,不过你们女人不就是这样吗?天生就会给人带来麻烦。”
说完,他又扬起声调:“总不能那两个家伙在庇护你,我就干看着吧,禅院又不比他们差。”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鹿野怜看向窗外,“甚尔大人不是在东京吗?”
“他已经脱离禅院家了。”说到禅院甚尔,大少爷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崇拜,“不过你去找他也不错,甚尔君这么强,你在东京就不必担心了。”
“多谢大人准许。”
“喂,只许你待五年,毕业以后老老实实回来,女人就该一辈子待在家里,出去抛头露面太丢人……”
太宰治抬起手,按下挂断键,冷着脸看她:“你的身边全是这种垃圾吗?”
她笑了笑,看了一眼禅院直哉又打过来的电话,把手机塞进弟弟手里。
太宰治抿唇,把手机关机扔到一旁,钻进她怀里:“我害怕。”
鹿野怜低头看他:“怕什么?”
“今天那个人,白色头发的人,他真的会把我们杀掉吗?”
江户川乱步面色古怪地看了太宰治一眼。
那个人很明显不会动手啊,太宰弟弟在干嘛?
不等鹿野怜说话,太宰治就抬起头,理直气壮地看着她:“他吓到我了,晚上哄我睡。”
第9章
老旧的墙纸被蛛网占领,破裂的地板上满是酒瓶,不大的沙发、昏暗的窗,明媚的朝阳透进来,通通化作暮气,勾勒出晦涩的影。
这就是禅院甚尔——拥有世界上最强悍肉.体之人的家。
“你来了啊。”
禅院甚尔斜斜倚着沙发,宽大的沙发在他壮硕的体格面前显得十分狭小,却又像是兽王的王座。
他黑发凌乱,姿态懒散,暗色的碧眸却锋利如兵器,状似随意地瞥了门外一眼,那些御三家出品的精锐护卫就齐齐屏住了呼吸。
“嗤。”
瞧见他们的反应,禅院甚尔扯起一个不屑的笑,单手撑着下巴看鹿野怜:“想不想关门?”
鹿野怜朝他笑了一下。
匕首扔过来,精准地投入她身后的门把手,急促的风声过后,门关闭,像是隔出了两个世界。
男人依旧是懒散的模样,刚刚那种程度对他而言连杂耍都算不上:“直入正题吧,来找我做什么?”
鹿野怜低头避开地上的酒瓶往那边走,禅院甚尔皱起眉头:“喂,我现在可没那份耐心等你。”
“这样吗?”少女停在半路看他,“只是之前习惯了和大人说悄悄话,所以怜想靠得近一些。”
“过去的事没必要说。”
禅院甚尔单手撑起下巴,神色恹恹:“不接杀你的单子,这就是对你以前那些小恩小惠最大限度的报答。”
“我明白了。”
她在他身旁坐下,垂眸的样子温顺乖巧,像是从前那样问他:“可以让怜在大人身边休息一会吗?”
禅院甚尔没说话,于是她闭上眼睛,呼吸很快变得平稳。
被她倚靠的沙发已经蜕皮,袒露着粗糙的内里,很快就把她的脸颊磨红。
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扶起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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