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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孩趴在三楼休息区的沙发上玩掌机,看见他出来,轻轻哼一声,脸颊都气得鼓了起来:“你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
太宰治关上身后的门,慢慢给自己缠绷带:“你和那家伙打赌,经过我同意了吗?”
江户川乱步才不管这些,他气得把掌机关掉:“说到底就是昨天姐姐没有接你回家而已。”
因为弟弟生病,昨天下午太宰没有得到放学后的抱抱,于是今天早上,他也不许姐姐抱他们。
——太幼稚了,这家伙的心眼小得和针尖没什么区别,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
再说了,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江户川乱步觉得自己简直遭受了无妄之灾,委屈极了:“说来说去,难道不是那个时钟的错吗?是它走慢了。”
“啊。”太宰治点点头:“她的闹钟坏掉了,所以今天也是闹钟的错。”
……
两个孩子互相对视,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直到鹿野怜推门出来。
“姐姐。”江户川乱步团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肚子打滚:“扁掉了,呜……”
“……”太宰治看着做作假哭的江户川乱步,轻轻皱眉。
这家伙在姐姐眼里算什么?风还是雨,又或者冰雹?
总感觉更像是滋哇乱叫的虫子。
捂着肚子撒娇的家伙被揉揉脑袋,她问:“没让阿姨做饭吗?弟弟呢?”
“小惠在刨土。”
江户川乱步安分下来,挽着她的手臂撒娇:“阿姨给小惠买了胡萝卜种子,乱步就允许他先种一点啦!”
早餐是简单的鸡蛋面,她总是习惯在汤里加一点白味噌,有点淡淡的甜味,江户川乱步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帝光中学就打来了电话,问他为什么没去上学。
他顿时睁开眼睛,有点紧张地凑过来,像是怕她生气,还用脸颊轻轻蹭她。
“抱歉,乱步今天生病了。”
鹿野怜抚摸着毛茸茸的脑袋,和老师寒暄了几句,挂掉电话以后笑着看他:“不可以逃课,所以今天的家务由乱步代劳。”
“哦。”江户川乱步指指太宰治:“弟弟也逃课了。”
“我体育祭。”太宰治弯起眼睛,“放假两天。”
“……”是连环计!
太宰弟弟太可恶了,江户川乱步气鼓鼓地洗着碗,他哪里做得来这种事,一边敷衍一边往窗外看。
鹿野怜正和禅院惠在庭院里一起翻土,小孩子刚刚从病中痊愈,正是粘人的时候,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就像是一个小尾巴。
她难得没有穿和服,而是换上了长裤,系着棕绿相间的园丁围裙,禅院惠身上是和她一样的亲子围裙,两个人蹲在一起低声说话,气氛平静而又温馨。
江户川乱步歪歪脑袋,把碗放在水底下随便冲了冲,然后就和小炮弹一样跑了出去。
太宰治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他们,江户川乱步叽叽喳喳地添着乱,禅院惠摸摸脑袋上的汗,露出困惑的神色。
阿姨都把种子买回来了,但是两个哥哥也不种东西,所以,他们明明不需要,为什么还要霸占这么多面积呢?
如果小菜园子都是他的,他会在里面种满姐姐和他喜欢吃的蔬菜,而不是任由它们空空荡荡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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