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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多考虑自己一些吧?总觉得现在……”
你在为别人而活着。
这句话没有说出口,在社交场合中,夏油杰总是有着极其优秀的直觉,于是他提起另一件事:“说起来,你回来的时候身上有着别人的咒力残秽,是那时候遇见咒术师了吗?”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悟因为这件事情很生气,现在又跑到横滨捉人去了,所以现在请告诉我,你遇见的是恩人还是仇人?这将取决于我们该给谢礼还是惩罚。”
闻言,她垂下眸,手指蜷缩起来:“只是几个病人。”
夏油杰想起来爆炸之前,把她抱进怀里那时候,小小一只,好像一捏就会碎掉。
总感觉……这样的人,不时时刻刻装在眼睛里的话,是怎么样也没法放心的。
“我知道了。”
夏油杰打断自己的思绪,朝她轻笑,带着一点安抚的意味:“你安心,我们不会杀人的。”
她轻轻点头,盯着自己的指尖,神情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怜一无所有,并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您的恩情……”
“多开心一点吧?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了。”
她抿起唇,这样子大概是和弟弟学来的,像是在撒娇。
“怎么了?”夏油杰凑近了一点,看着她的眼睛:“怜非要报答我不可吗?”
她也看着他:“论用处来说,您对社会的价值远在怜之上,怜这样的人,能够给大家带去的只是困扰。论责任来讲,您身上也并没有需要庇护怜的束缚……”
“就是因为这样,没有责任救我的夏油君,成为了怜的救命恩人,这样纯粹的恩情,反而更叫怜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只是因为想这样做而已。”
两个人离得很近,夏油杰往吵闹的浴室看了一眼,思索着自己还剩下多少独处的时间,得到的答案是不足三分钟。
那么就稍微直白一点吧:“如果因为这件事而感到不安的话,就把我当做可以交付性命的好朋友吧?”
“因为这样,你可以无理由地索取我的一切。”
“除去在书本之中,怜第一次在现实中听说这个词汇,是五条大人在电话里提到您。”
鹿野怜看着他,声音很轻,像是有些忐忑:“怜对此的理解十分浅薄,恐怕担当不起……”
“这不是考核,也不需要你对我付出什么,只是单纯的向我索取而已,学会这一件事就已经合格了。”
“试试看?”少年是很东方的长相,清隽的眉目笑起来,显得格外温润:“从现在对我说:‘杰,你给本小姐去好好管教那两个打架的弟弟’开始。”
她弯起眼睛,像是被他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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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两个小家伙真的在打架。
中原中也显然对‘家人’这个词汇有些概念,因此没有使用他的异能,这也使得和他差不多个子的太宰治有了还击的能力。
他们打来打去,没有分出明显的胜负,浴室倒是变得一片狼藉,少年跳过满地的障碍物,一手捉一个,轻轻松松把他们捉了出来。
两个小家伙湿漉漉的,脸上都挂了彩,身高只到他的大腿,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因为他和五条悟也经常打架,所以夏油杰并不觉得打架是什么大事,他低头看着两个满脸写着不高兴的男孩,只觉得好笑。
“你们姐姐脚上有伤,所以教育你们这件事就由我代劳,那么提问开始,是谁先动手的?”
旁边的橘发男孩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表示动手的正是他中原中也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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