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为这种直觉,他变得更加亢奋,未知的、危险的答案就在面前,他会从窗台上跳下去的,哪怕可能会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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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她已经醒了,正背对着五条悟找衣服。
少年静静看了她一会,她好似一无所觉。
他心跳得这么快,她听不见吗?
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脸上带着一点困惑——他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她仅仅是站在那里,他的心就跳得这么厉害,想吻她。
这个问题困扰了少年两三秒,就被抛到了脑后,既然想做,那就付诸行动,五条悟的词典里从来没有踌躇不前。
他从背后抱住她,低头就能看见她的锁骨,没有和服繁多的补正,她胸口的起伏也变得明显起来。
这让他呼吸又加快了一些,真正抱住她的时候,他反而不想就这样草率地吻上去了。
总想先和她说说话,在欲望之前,还有一种别的东西,叫他心跳加快的另外一种东西。
“你怎么和他睡?”
声音干涩、又带着一点不满,听起来和查房的丈夫没什么两样。
鹿野怜像是为他这样的语气感到困惑,抬头看他:“大人?”
“喂。”在加茂宪澈、禅院直哉之后,五条悟终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你怎么不喊我的名字了?”
“不是您说的吗?”她脸上困惑更浓:“不可以称呼您的名字。”
有一段时间,五条悟沉迷漫画,总觉得‘悟’这样的称呼不够酷,于是就勒令她叫自己大人。
那时候她显得很平静,只低着头说知道了,后来他已经忘了这回事,她也再没叫过自己的名字。
五条悟现在根本就记不起来这回事,之所以会对称呼感到在意,也是因为她这么叫他显得很疏远,让他感到不爽而已。
他把她抱回她的房间,和她一起躺在床上,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吻她的欲望了,于是和她磨着脸颊:“叫我名字啦。”
如他所愿,她喊他:“悟。”
但是五条悟却觉得不对劲。
即使称呼已经从“大人”变成了“悟”,但其中的距离感依旧没有变化。
尊敬、温柔,十分好听,但隔得远远的,再也没了从前喊他“悟”之时的亲昵了。
“你怎么了?”
五条悟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一般情况下,他只是因为懒得去体会别人的心情,也根本就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所以才显得迟钝而已。
他看着怀里的少女,这是他的小妻子,从五岁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的女孩,他们一起走过了十几年的岁月,光阴流转,四季更迭,二人的气息早已交融在一处,不需要那群烂橘子们说,她以后也必然会是自己的妻子。
“我惹你生气了?”在必要的时候,五条悟根本不在意自己的面皮,他摘掉墨镜,把脸凑到少女面前撒娇:“怜,你生我气了吗?”
“……”回应他的是茫然的目光,她粉色的眸中盛满了困惑,底色却是平静。
不知为何,这种平静叫五条悟感受到一种痛意,很轻微,但却又不可忽视。
“既然没有生气,那你怎么不像之前那样和我撒娇了,加茂死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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