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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余束白说:“我们一起洗吧。”
见余束白没有立马答应, 傅闻笙连忙找补道:“我一个人洗, 万一头晕摔倒了怎么办?”
余束白看他一眼,明知道这家伙揣着什么小心思,却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我给你洗行了吧。”
放傅闻笙一个人进浴室,他确实不太放心。
傅闻笙这回满意了,乖乖坐下等余束白去拿浴袍。
余束白进了主卧,把行李箱打开找了件自己的浴袍,然后去给傅闻笙找衣服。
拉开衣柜门才发现他以前穿过的衣服都还好好地挂在里面,没有发霉发黄,每一件都洗得很干净,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明显是被人细致地熨烫过。
余束白忍不住拉过一件白T恤闻了闻,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衣柜里的熏香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气。
傅闻笙的衣服就在他的旁边,看起来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
余束白出了会儿神,最后把自己带过来的睡袍放进了衣柜,拿了一套傅闻笙很久以前给他买的,他们俩是同款,只是傅闻笙的大了一号。
等他拿着东西回到浴室,就发现傅闻笙果然双眼发亮地盯着他臂弯里的衣服。
这家伙还是这么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就高兴得不行。
余束白没有多说什么,把衣服挂好,调了调水温,然后问:“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傅闻笙的眼睛闭之前更亮,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余束白便像之前在医院照顾他的时候一样,给他脱了衣服,让他坐在浴缸里拿花洒给他冲洗。
傅闻笙后背的枪伤和前面的手术刀口都已经愈合拆线了,但伤处还是留下了疤痕,尤其是后背那个放射状的枪伤,看起来就触目惊心。
余束白的手指顺着水流轻轻抚摸着那片伤疤,忽然移开花洒低头吻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贴在新长出来的皮肤上,让傅闻笙觉得有点痒。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拉住余束白的衣角说:“阿树,我想……”
余束白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傅闻笙趁机亲了亲余束白的手心,甚至还用舌尖舔了一下。
余束白触电般收回手,瞪着他道:“不行,要遵医嘱。”
傅闻笙怨念地看向他:“是你先撩拨我的。”
余束白感觉热气不断地往脸上涌,扭开脸说:“那也不行,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傅闻笙:“那再亲一下。”
白色的水雾逐渐在浴室里弥漫开,温度也在随之上升。
余束白感觉有些热,还有些闷,他暗暗吸了口气,忽然把花洒对准了傅闻笙的头顶。
傅闻笙被淋得下意识闭上眼,余束白便接着这个机会亲了他一下。
傅闻笙抹了把脸上的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余束白:“太快了,没感觉到。”
说着他便主动凑近,慢慢吻了上去。
水雾越来越浓,余束白又摘了眼镜,离得稍远一点便看不清对方的身体。
他闭上眼,右手贴在傅闻笙左边胸口,一边回吻对方一边默默数着掌心下的心跳,感觉速度有些快,便立马结束了这个吻。
傅闻笙眨眨眼,明显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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