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喜欢吃的话,还天天陪我吃这些,岂不是很难受?”
“不讨厌吃辣,而且并不是全都是辣的。”严慕解释。还有很多他做的都是微辣和中辣,经常吃太多对身体不好,他都是搭配着给秦止宁做。
秦止宁咬了块鱼肉:“你看起来比我的厨师还要专业。”
严慕笑了笑:“那刚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止宁弯了弯眉眼:“那估计我的厨师也很讨厌你了,你把他的工作挤走了。”
吃过饭严慕去刷碗,秦止宁这里配备的有洗碗机,严慕不太爱用这些,两个人的东西,清洁起来很快,秦止宁倒是想过来帮忙,被严慕阻止了。有次秦止宁兴致来了非要跟他一起做饭,结果先见到刀刃的是他的手指,秦止宁发誓,那真的是仅此一次,显得他尤其愚蠢,他稍微跑神想了下事情,结果就没注意手上的东西,把严慕吓了一大跳,一边黑着脸训他,一边把他推出厨房。
严慕身上的事情很多,出门前嘱咐他:“我在冰箱里放的有糕点和零食,饿的话先吃一点。”
这个样子很像是出门前的丈夫嘱咐在家的妻子,秦止宁微微出神,然后点了点头。
严慕是喜欢他的,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是严慕不愿意逼他,因此他很少说什么直白的话去告诉秦止宁,他的爱意更像是一种蔓延的空气,在没有察觉的时候,密不透风的就已经把人围起来。而对于秦止宁来说,严慕对他的好更像是下了一场朦胧的绵绵细雨,还未等他有所察觉就已经消失不见。但是雨一直密密的下着。
下了班严慕照常拐到秦止宁家,他并不留宿,只是单纯的照顾他的三餐,尽管秦止宁给他配备的有钥匙,他还是先敲了几下门,好一会儿没人来开,他蹙眉,想起对方今天光着脚下地,也许是着了风凉也不意外。
没再多想,他开门进了屋,客厅里面没有人,应该是在主卧。
秦止宁窝在被子里,严慕稍稍拉开,本来瓷白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红晕,“你发烧了?我去拿药。”他转身要走,被人拉住衣角,秦止宁露出一个头,眼尾处带着一抹绯红:“不是着凉了。”
秦止宁觉得头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严慕忽然注意到房间里面弥漫了一股红酒的味道,味道醉人,刚刚他来的时候太急,还以为对方出了什么事,现在才反应过来:“需要我去拿抑制剂吗?”
秦止宁现在很长时间都是依靠这个,他是个不愿意将就的人,宁愿每个月打抑制剂也不愿意随便找个人标记他。
他脸颊滚烫,把人往下拉了拉:“不要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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