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秦止宁就会看出他的想法,不轻不重的踢他一下:“不要乱想。”
“哪里不舒服了?”
严慕温声问。
秦止宁摇摇头,这是越到临期的日子,他越是觉得恐惧,但他很快把这股深夜里蔓延上来的情绪压下来。
“只是突然有点害怕。”
肚子已经大起来,低头的时候看不到脚尖,秦止宁也越来越能感受到与腹中胎儿的联系。
“宁宁。”严慕轻轻的抱住他,屋里面开着柔色的月灯,静静地洒在秦止宁的脸上,原本清冷的脸上慢慢的开始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少了分冷意,多了分温柔的缱绻。严慕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心要化成一片:“等这个生产完我们就不要孩子了吧。”
这也是他原本就预备好的决定,等到秦止宁生产完他也去做结扎,最初的那种喜悦感已经消失,他更害怕失去秦止宁。
第二年六月的时候两个孩子出生,一个姐姐,一个弟弟。
秦止宁虚弱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严慕顾不得看孩子便冲进去,颤抖着摸他的手,“宁宁。”
秦止宁睁开眼看他,动了动手指:“你的脸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白。”
起名的时候严慕翻遍了字典,最后两个人定了清妙二字,严慕原是准备两个孩子都姓秦的,毕竟是秦止宁辛辛苦苦怀胎生下来的,他自己对姓氏什么的也不太看重,不过秦止宁只让大女儿随了他的姓,秦清妙。小儿子严瑜,意为美玉。
也许是初为人父,严慕很兴奋的接手两个孩子的一切,婴儿房早早就置办好了,但是养孩子实在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这个月的第一百零一次严慕后悔要这两个小孩,到了秦止宁怀里才安安静静,一会儿见不着小爸爸就哭的哇哇大叫,严慕把女儿抱怀里哄,没一会儿小儿子又哭起来,秦止宁便逗弄着他,小孩子很快被他手里面的东西吸引住,直溜溜的跟着转。
等到孩子睡着以后,两个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严慕睡前温了牛奶,这段时间秦止宁总是睡不好,半夜的时间小孩总会哭闹,严慕拍拍让人继续睡,然后自己下床去看孩子,照这样的趋势,他和秦止宁不用说亲密的私人时间,连一点空闲间隙都没有。
最后还是把小孩送到秦母那里照顾了一段时间,严母也抽空过来,要不是身上的事实在缠身,恐怕她会再呆好长一段时间,临走前恋恋不舍的握着两个小孩的手,最后还是严父催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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