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果然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之前的他了。
薛青默默抹了一把脸。
想到曾经在无双说穿习惯了就好了的那时,他还惊恐万分无法理解。
没想到,果然还是当时的他太年轻了。
如今的薛青无所畏惧,他毫不在意地脱下外衣,正要将这件礼服换上,却在不经意地对上了一双圆润的小黑眼睛。
薛青:
他穿衣的动作停下了。
啾?
被薛青脱下的外衣盖住小黄鸟从衣服堆中钻出脑袋,无辜地盯着薛青。
仿佛不知道薛青怎么不动了。
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进来的?
昨天啾啾因为自己被薛青和法海关在门外的这件事生了薛青法海两人好大的气。
跟着二蛋十分有离家出走的架势。
然而直到近天黑时薛青才想起这只被自己抛到脑后的小黄鸟,这才赶紧出门去寻。
最后还是询问二蛋,他和法海两人才在鸡窝找到了成功混入鸡群的小黄鸟。
彼时小黄鸟已经在鸡窝称霸,在薛青和法海赶到之时,这只小小一团的毛绒绒正杵着两只鸟爪站在大公鸡的背上。
它正神气无比地指挥着那只曾经在薛青手下落败的大公鸡东走西走,而那只大公鸡也全然不见往日的骄傲模样,十分恭敬地听凭小黄鸟指挥。
啾啾啾啾!
敏锐地发现站在鸡窝外的薛青和法海两人,小黄鸟生气的从大公鸡背上跳下。
转身就迈着爪子朝着背向薛青和法海两人离去。
哪怕最后薛青温柔哄了炸毛团许久,用手掌捧着小黄鸟回了房间,啾啾也没有消气,始终以圆滚滚的鸟屁屁示人。
昨日薛青的蛇尾等到雄黄酒的酒劲完全消退才得以完全收回,那时薛青才慢慢从法海的怀中退出来。
等到他离开法海怀中之时,薛青的身上已经全是淡淡的檀木香,压过了他原先身上的酒味。
若有人靠近闻了闻,必能一下发现薛青和法海定是厮磨了许久。
此时想到与法海亲昵的触碰和昨日自己丢人的表现,薛青的耳根忍不住热了一点。
他也不想那样的,薛青为自己找借口。
都是蛇尾巴先动的手。
是蛇尾巴把和尚牢牢地绑在那,不肯让和尚离开自己半步。
只是
薛青默默叹了口气。
察觉自己心意之后,薛青总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往日那些他觉得正常的接触,都让他此时感到真切不自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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